何人所为,贫道又何曾得知?”
白依清方待说话,陶宗遇道:“贫道根据齐王的举荐,己被任命为禁军教练,与皇城司也算是同僚了,谢谢你们二人护送本派弟子回来。”
陶宗遇这是下了逐客令了,白依清与张文直便要告辞出来。
张文直拉住白依清,向陶宗遇说到:“久闻陶真人箭术高明,比拳脚功夫更是厉害,很想见识见识。”
陶宗遇不由得又打量了一下张文直,似有所悟道:“你就是赵花容说过的张文直,听说你年纪轻轻,箭术造诣非凡,贫道倒也失敬了。不知你箭术师承何人?”
张文直回道:“箭术本就是禁军中经常练的,谈不上什么师承,只是多练而已,陶真人既己是大宋禁军教练,就多为大宋训练出更多的箭术高手来,好为我大宋收回幽云十六州立下功勋。”
陶宗遇见张文直在自己面前似乎有说教之嫌,便有点不耐烦,道:“不劳你说,为感谢齐王的大力举荐,贫道自会为大宋朝廷尽心尽力。”
许宗朝带领两名弟子在魏道才、刘道亮的带领下,来到了关押魏刘二人的地方,那地方并不是前两夜蒙面人引陶宗遇、许宗朝的那个地方。
许宗朝站在那间房子外边四处查看了一番,这房子所在的位置不是汴梁城里最热闹的地方,却也不是十分偏僻,周边有很多的商铺及住户,但这房子没有半点特别的地方,所以把人藏在这里,真的很难让人发现这里有什么异样。
许宗朝走到房内,房内似乎有些时候没有人居住了,到处都是灰尘,或许因为掳来魏道才、刘道亮的原因,地上的脚印也很凌乱,关押魏、刘二人的房间里,二人睡倒在地上的印子还清晰可见。
许宗朝又仔细查看了另外几间房子,并没有发现什么暗门、地道之类的异样来。许宗朝走出房子,问周边的邻居,周边的邻居均道此屋的主人外出经商两三年了,一直未回来,便闲置在这了。想从这房子查找出什么线索的期望落空,许宗朝不由得有些失望。
回到房子里,许宗朝又向魏、刘二弟子问些情况,魏、刘二人也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许宗朝听完,心里纳闷,乾道丁呢?为什么不是和魏、刘二人在一起?
正在许宗朝沉思之时,几人朝这里走来,许宗朝一看,却是灵宝派的葛居渊带着胡显高、黄春秀等弟子来了。
许、葛二人平素交往不多,虽说两派之间有些不和,但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恩怨,平时见面也打个招呼什么的,但上次在灵宝宫输给葛居渊后,许宗朝心里便有些不自在了,并不主动与葛居渊打招呼。许宗朝也知道葛居渊的来意,陆显德、万秋碧二人失踪的情况他也听说了。
葛居渊也似乎根本没有与许宗朝在灵宝宫比试一事,向许宗朝施礼道:“许道兄,贫道这厢问候了。”
既然葛居渊主动打了招呼,许宗朝也只好回礼。许宗朝许还未说完,葛居渊急问道:“听说贵派的失踪的两名弟子找到了,贫道特意来问问。”
许宗朝点点头,还未开口说话,魏道才却阴阳怪气地回道:“全托灵宝派葛真人的福呀,如果不是你说那劳什子一丈天魔掌的,我俩也不会被人掳到这里。”
魏道才刚说完,刘道亮接着道:“还有我们乾师兄呢,现在都还不知道在哪里,说不定呀,就是灵宝派杰作。”
葛居渊心里有气,但魏道才与刘道亮是小辈,他当然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不然真给上清派以大欺小的口实了。葛居渊向许宗朝说道:“我派的两名弟子也不见了,己有两三天,贫道心内着急,故来看看,看有什么线索不?”
许宗朝见葛居渊如此一说,便向魏道才、刘道亮喝斥道:“不得无礼。”然后又向葛居渊道:“房内贫道我去看了,没有贵派弟子的踪迹,应该不是在这里,葛道友也可以去看看。”
葛居渊便要胡显高等弟子进去看看,又向许宗朝说道:“许道友,能否将这里的情况说给贫道听听?”
许宗朝稍一顿,道:“贵派弟子的失踪,或许与本派弟子失踪不是一回事,说了也无益。”
葛居渊道:“上清、灵宝两派都是道教大派,此时都有弟子失踪,这事上应不计前嫌,能力合作,将失踪的弟子查找到才是呀。可不能让其他大教看了笑话才行。”
其他大教?许宗朝当然知道葛居渊说的是佛教,想到这,许宗朝道:“道才、道亮,你二人将情况说给葛真人听听吧。”
魏道才、刘道亮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被掳之前。掳到这里后被虐待的情景说了出来,他二人当然将自己说得大义凛然的。
听完,葛居渊沉吟片刻,问道:“你们现在可曾记得那二人的身形、口音?”
听到这,魏道才忽有所悟,惊道:“好像在这里虐待我们二人的与在上清观里掳走我们的人口音不一样。刘师弟,你有没有感觉?”
刘道亮想了想,道:“我没注意,但好像是不同。”
许宗朝闻言,向魏道才询问道:“道才,你想清楚,到底是不是同一人?”
魏道才仔细想了想,道:“师叔,我敢肯定,在上清观里的二人与这里的二人,绝对不是相同的两个人,应该是四个不同的人。”
听到这,许宗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无力说道:“无量寿佛。只怕一声暴风雨要来了。都是那一丈天魔掌、《黄帝阴符经》的祸呀,上清派能有今天,也真托了灵宝派的福呀。”
葛居渊见许宗朝怪罪到灵宝派上来,想想确也是,想不到自己一番猜测,不但让上清派陷在漩涡之中,也波及到灵宝派,但葛居渊确定乾道丁使出的那招就是一丈天魔掌中的招数,他印象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