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陆晗,那个可爱且泼辣的小姑娘,好久没有来山南了。
陈波见宋学文没有说话,问道:“你就不好奇,他背后的人,为什么要对你下手吗?”
宋学文淡淡地说道:“也许,被我猜中了,他背后的人,你不一定惹得起。”
陈波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怎么会惹上他?”
宋学文摇了摇头,苦笑道:“你还记得之前来过山南那个陆晗吧?”
陈波说道:“记得。”上次陆晗来的时候,和宋学文他们一起,陈波是见过的:“难道和她有关系?”
宋学文点了点头,说道:“贾伟一直在纠缠陆晗,上一次我去安州的时候,救了陆晗一次,后来在晚上的时候,正好碰到贾伟又在纠缠她,就帮了她一次,没想到被他记仇了。”
陈波叹了口气,痛恨地说道:“这些个纨绔子弟,仗着自己的父母对国家作过贡献,吃着老本,尽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出来。”
宋学文何尝不痛恨这样的人,但是从古至今,国家机器永远是掌握在一少部分人的手中,那一部分人中,往往有好也有坏。
贾伟虽然记恨自己,无非是因为坏了他的好事情,从陆晗口中,他也知道,贾家和他们陆家,还是很有渊源的,虽然宋学文还不知道陆晗的父亲就是安州的一把手,但是能和贾家攀上关系的人,当然都是非富即贵的。
宋学文想到这里,问陈波道:“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陈波说道:“现在正是全国严打的时候,我们不是不敢惹,而是苦于没有足够的铁证,这种案子,要么不办,要么办成铁案,如果真的从刀哥的口中找到足够的证据,不管他是哪位高官的子女,也逃脱不过法律的制裁。”
宋学文说道:“这个是你们公安的事情,我一个小老百姓,没有插嘴的权利。”
陈波却说道:“帮助公安破案,可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宋学文苦笑道:“你放心吧,最多今天下午,市里肯定有人来找你。”
“来就来呗。”陈波说道:“他来找我,肯定也会来找你的。”
“是呀,我知道你一身正气,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我们还有一个怕事的县魏书记。”宋学文想到魏和平,心中就有些来气。
听到宋学文这样说,陈波心里也一下子没有了底,以前他只知道魏和平爱和稀泥,但是通过这一次宋学文与老蜀人公司的事情,他才知道,魏和平不仅仅只是一个爱和稀泥的人,还是一个在权贵面前抬不起头、直不起腰的软蛋。
要不是朱保华聪明,躲到了省城去,估计这几天,早就逼着他把字签了,山南的第一家企业,就会这样落入欧阳家的手中,他虽然不是县委常委,但是一些重要的会议,他还是会列席或是出席,所以对县里的一些决定,他也有所耳闻。但是宋学文却不知道,他是白剑雄的兵,也是山南县的公安局长,不是软蛋,更不会做逃兵。
他举了举手中的辣椒酱,说道:“谢谢你的下饭神器。”说完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