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前,乔时念冷淡出了声。
“我们马上就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陌生人了,我去了哪儿做了什么,都跟你无关。”
霍砚辞的俊脸沉了沉。
“昨天病房的事,你总要给个说法,为什么突然掐白依依?”
一大早出现在这,原来是为了给白依依讨说法。
乔时念冷笑:“看她不顺眼,想掐就掐了。”
“怎么,这就心疼啦?那以后还有得你心疼的时候!”
因为她不仅要撕毁白依依的假面具,还要让她一无所有!
霍砚辞被乔时念嚣张的态度弄得气不打一处来。
“乔时念,你够了没有,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乔时念讥声反问:“难道在你心中,我不是一直这样?粗俗,卑劣,上不了台面!”
霍砚辞忍了又忍,才将心头的怒意压下,“我给你预约了全身检查,等下就可以进行。”
最近的乔时念太反常了,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做什么事都有种不管不顾感。
特别是昨天病房,她甚至想掐死白依依。
后来又绝望地躺在地上流泪,小脸上充斥着悲恨跟痛苦。
霍砚辞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个可能性——乔时念得了医不好的病。
因为身体出了状况,所以性情大变。
“就算检查出什么疑难杂症,看在奶奶的份上,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霍砚辞的语气算不上多好,但也算表达了善意。
乔时念却丝毫不买账,她甚至还讥笑出了声。
“何必装出一副善人的口吻来施舍我,我要是得了绝症,不是正合你的意,也省得碍你和白依依的眼!”
前世她就患了胃癌,霍砚辞他在意了么?
他甚至连靶向药物都不给她吃,还让人传话说,她的死活跟他无关!
一想到前世的事,乔时念就好恨好憋屈。
她是恋爱脑,她是爱错了人,她是活该,可她罪不至死。
白依依把手伸到了精神病院,把她生生折磨出胃癌。
他霍砚辞是帮凶!
听得乔时念这种刻薄的话,霍砚辞拧眉警示,“乔时念,我的耐心有限,你适可而止!”
乔时念吼道:“我的耐心也有限,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闻言,霍砚辞的俊脸彻底黑下。
墨眸沉沉地看了乔时念几秒,他甩手离开!
“咦,霍砚辞怎么怒气冲冲地走了?”
傅田田走了进来,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