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促狭道:“那正常情况你会是什么样?”
马青箐一愣,随即羞恼道:“滚犊子,不理你了。”
我赶紧抱紧了她的郊区哄:“别啊,这一天天的兔子大人都没有,你不跟我聊聊我会憋死的。”
马青箐转怒为喜,警告哼道:“那你不许再提那些羞羞的事了,人家还是大姑娘呢,第一次就被你这么给祸害了。”
我说好,那咱聊些别的,比如你老爸马所长跟洗头房红姐是咋勾搭上的,为啥不肯抓她还把你给打了。
马青箐一把捂住我的嘴,女乔嗔道:“你快停吧,说的都啥啊,难听死了,我爸跟我妈好着呢,再说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跟红姐有那种事。”
我奇道:“那为什么啊,卖,淫不是派出所最喜欢抓的么,又有钱罚,又没危险的。”
马青箐叹息了一下,淡淡开口道:“这个红姐太特殊了,有时候我也纠结要不要抓她,来来回回跟她斗了好几次都没个结果,最后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过最后一次全是因为你这坏家伙,我才跟我爸闹翻的。”
我郁闷道:“我糙,我就特么在你家租个房子而已,怎么又扯上我?”
马青箐掐着我月要间的阮肉,冷哼道:“你还狡辩,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人,有穿着成套范思哲出来打工的农村人么,还有你那副别人都是你孙子的神态表情,一看就是个超级大坏蛋!”
我无语的莫了莫鼻子,呐呐道:“有么?”
马青箐接着道:“怎么没有啊,我们做警察的最擅长就是观察别人,从细微处判断揣摩犯罪分子,当天我就怀疑你了,所以你出去我就在后边悄悄跟着。”
我恍然道:“糙,我说你咋这么巧就到了,原来你是跟踪我。”
马青箐得意道:“你这警惕姓真的差远了,我连你看了几次广告,吃牛肉面时放了几勺辣椒油都知道。”
我不屑道:“知道有个屁用,你还不是被我给开包了。”
马青箐咬牙切齿道:“你真是个无赖,会不会聊天?”
我也觉得有点过,毕竟人家是黄花大闺女,第一次给了我,我再拿这事损她,太不厚道。
赶紧道了谦,又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才算平息了小妞的怒火。
说来说去又聊到夜莺洗头房的事,马青箐神情就有点凝重,压着嗓子跟我说了红姐的故事。
原来,红姐的丈夫就是本地人,而她是河南过来打工的,两口子在一家工厂上班,一来二去有了感情就结婚了。
婚后的生活幸福和美,第二年红姐就生了个女儿。
只是两口子是双职工,没空照顾孩子,就把女儿交给孩子NN带。
转眼小孩四岁能走了,NN带她却市场买菜,赶上一帮城管马区逐扣押无证小贩,市场里鸡飞狗跳的乱成一团。
老太太蒙头转向的被人撞了个跟头,再起来小孙女就不见了。
红姐两口子急匆匆赶来,遍寻不见无奈之下报警,接警的人就是当时还是副所长的马庆东。
只是这种儿童走,私案若没能当场爪住人贩子,那破获的希望就太渺茫了,等红姐两口子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姓,早就过了破案的黄金时间四十八小时了。
红姐婆婆内疚到无法排解,某天晚上一根麻绳上吊自尽,转眼好好的一个家就死的死丢的丢,红姐丈夫憋不下这口气,就找了当初清理市场造成混乱的城管中队。
可中国的城管多霸道啊,直接把人打了一顿扔出大院,还放言说:“再敢来无理取闹就协调警方逮捕你。”
红姐丈夫回家养了一个多星期,于一天中午揣着把杀猪刀就莫进了城管局。
一顿好杀,简直是见人就捅,最后自己没等警察抓就抹了脖子。
红姐好好的一家四口,没消一个月就剩下她一个,一场大病差点死掉,好了之后厂子并轨改组又被下岗,没办法才做起了卖笑生意。
等赚了些钱,又碰巧赶上黄土坡破获了几起乞讨团伙拐卖致残儿童的案子,那些缺手断脚的孩子全被她给领养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动容,坐正了身子望着马青箐,讶然问道:“红姐干这营生赚的钱都领养那些孩子了?”
马青箐点头,叹息道:“不然你以为呢。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早就把她们抓了,我可是铁面无私的实习女警啊。”
我忽略了她的自我吹嘘,呐呐自语道:“原来你爸跟她不是有一腿。而是不忍心把那些被拐的残疾儿童唯一的生路给切断了。”
马青箐点了点头,迟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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