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溟揉了揉她的头,起身去了温室。
南溪看着他的身影,不禁轻哼了一声。
如果她仔细观察的话,她便能发现萧溟身上穿的还是今天早上穿的衣服,也就是说他进了一旁的偏房根本就没有睡觉。
其实说实话,南溪自己也没有睡着,所以在听到外面的响动之时她立马就躲了起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烛光摇曳,南溪就那般看着温室的门发呆竟也不觉得无聊。
好半晌她才听到萧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溪溪,帮我拿下金创药和裹帘。”
“嗯?”南溪心下一沉,他的伤口又崩开了吗?
来不及多想,她急忙从柜子里翻出金创药走进温室。
温室里雾气腾腾,泛着一股热意,南溪走进去就见萧溟已经从浴池里上来,背对着自己手上拿着软巾给自己擦身子。
他的肌肉线条分明,只是看着就知道极富力量,脊背上几道疤痕蜿蜒着,隐隐可见细密的红色划痕,再往下竟是不着一物。
“夫君怎么不穿衣服?”
南溪猛然转过身,小脸爆红,她晃了晃脑袋,想把刚才那些画面赶出去,非但没有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她不是没有见过萧溟这个样子,但是那时候光线昏暗,哪比这样亮堂来得刺激?
他背上的红痕是她昨晚上留下的,想起昨晚上香艳刺激的画面南溪顿时感觉腿有些软。
腰突然被人从后面搂住,南溪条件反射地转身就要推开他。
萧溟却将她的腰身提起,将她带得更近,并顺手拿了她手上的金创药和裹帘,顺便戳了戳她的小脑袋,薄唇勾起。
“想什么呢?叫你那么多遍都没听见。”
“没,我没想什么。夫君我给你包扎吧!”
努力摒弃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南溪将人推到软榻上坐下,俯身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
还好,没崩开。
她手法娴熟地给萧溟包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他的伤口上,时不时地询问他疼不疼,要不要松一点。
萧溟只是看着她清澈透亮的双眸便看入了迷,只愣怔着摇了摇头。
她葱白的指尖不时碰到自己的肌肤,酥酥麻麻地带起一阵痒意,淡淡的槐花香味里面似还残余着他的气息,幽幽地撩拨他。
萧溟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南溪正巧凑在他的脖颈处要接过那根从背后缠过来的线,软唇冷不丁地触碰到他上滑的喉结。
登时萧溟感觉一阵电流从脊背钻到四肢百骸,他不自觉地仰头,垂眸刚巧不巧地就瞥见了她露出来的细颈。
那里还有他留下的吻痕,粉粉的明晃晃地昭示着什么。
“……”
温室里本就热,被南溪这么一勾,萧溟更是觉得欲火焚身,偏偏惹火的人还没有点自觉。
南溪包扎好他胸前的伤口转而摸上他的伤口。
她轻轻碰了一下那个伤口的周围,语气小心翼翼地问他。
“这里疼吗?”
“不疼,溪溪,快点。”
萧溟声音都有点喑哑,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准备动南溪,只是催促着她快点。
南溪点点头,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