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凰的话,让玺诺感到诧异,甚至是意想不到。
姐姐是这样?指的是她吗?她怎么了?与云南棋婚约的事情?还有千玺言怎么就攀龙附凤了?
玺诺正要追问,大厅外面匆匆走进来一个人,正是身着朝服的千君山。
瞧他的模样,显然是得知玉凰公主的到来,所以一下朝便赶过来了。
“微臣不知玉凰公主驾临,有失远迎,怠慢之处,还请玉凰公主见谅。”千君山躬着身子来到玉凰面前,一脸的恭敬。
厅中的低压气氛,让他一踏进门便感受到了,顿时提起一颗心。
玉凰微微侧着身子,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暗吸一口气:“千君山,这便是你教导出的好女儿,不但对本公主出言不逊,还妄言狡辩,企图颠倒黑白!”
突然盖下来的一顶黑帽子,让玺诺十分无语。
“父亲,我没有颠倒黑白,只不过把真相告诉了她……”
玺诺正要解释,却被千君山一口打断了,还用一双含着怒气的眸子瞪着她。
“住口,冲撞了公主,还不赶紧赔礼请罪。”
玺诺一脸迷茫,心头极其不甘,可碍于身份的尊卑,只能弯腰致歉。
“玺诺失礼之处,还请公主恕罪。”
玉凰冷蔑一笑,倨傲的目光瞪了眼玺诺,随后看向千君山,道:“千玺言呢?你让他出来,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千君山眉头深锁,屈着身子,一脸愧疚:“回公主殿下,犬子犯下如此重罪,感恩陛下皇恩浩荡,不予追究,但微臣却不得不惩罚于他。即日起,微臣将他软禁在承言阁闭门思过了。”
玺诺站在千君山的身后,听到他这一番言论,顿时有些瞠目结舌。
“父亲?您在说什么?那一切明明是……”
千君山突然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制止了她后面的话,道:“你先下去吧,公主这边为父来回禀。”
玺诺诧异不已,盯着千君山看了看,又看了下眼神坚毅的玉凰。
她看得出来,即使此时此刻将人证物证摆在玉凰公主面前,她也不会相信。
玺诺懒得再在这里浪费时间,扬长而去。
踏出前厅,她停住脚步,望向远处的白云朵朵,心思微沉。
方才太过生气,竟忘了使用读心术,不然真该看看千君山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姐,咱们还出门吗?”晓锦小声问道。
玺诺摇了摇头,原本一天的好心情在此刻荡然无存,想到千君山方才的话,她提步,朝着承言阁而去。
千君山说将千玺言软禁起来了,她得去看看情况。
承言阁的院门口,有两个家丁守在那儿,显然是看门的。
“奴才见过大小姐。”家丁将玺诺出现,赶紧行礼。
玺诺不理会二人,径直朝着里边走去,却被二人拦住了前路。
“什么意思?”
家丁甲弯着腰,蹙了蹙眉,道:“老爷吩咐,大少爷正在闭门思过,任何人不得出入。”
“让开。”玺诺垂着眼眸,清冷的语气在这般盛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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