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金蟾和司机后,阮俏跟齐砚等人一起前往那栋三层小楼。
小楼的第二层,赵大柱将几棵大白菜洗净,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角落里的一口腌菜缸里。
那腌菜缸散发着一股陈年老菜缸的臭味,但是赵大柱却陶醉的眯起眼,深深嗅闻了一口那味道,才小心翼翼的将盖子盖上。
章鱼哥带人气势汹汹的冲进来,一开门,就迎面一股令人神魂出窍的臭味扑面而来。
“妈的赵大柱,你刚掏完厕所?”章鱼闭着嘴怒吼。
赵大柱扭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没有啊。章鱼,你又来干什么?
你看看我们神火盟,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了,我那唯一的办公桌,还是捡人家小学淘汰下来的!”
赵大柱憋着气,此时终于憋不住了,他张嘴呼吸,开口道:“赵大柱你他妈别给老子装……呕~”
浓郁的臭味这次深深的吸进了肺里,胃里,章鱼哥捂着嘴便是一声干呕。
其他帮众们本来正在忍耐那臭味,这一听到他干呕,不禁一个个的都控制不住也跟着一起干呕起来。
赵大柱脸色大变,“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八爪帮集体怀孕了?”
“赵大柱,我草……呕!”
章鱼哥想骂人,可是一开口难免了要呼吸,一呼吸他就恶心的要命。
只有一名八爪帮的帮众有些格外特别。
他自从进来以后不仅没有闭气,还一直耸动鼻子,嗅闻屋里的气味。
见别人都在集体干呕,这名帮众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章鱼哥一群人气势汹汹而来,结果被一口腌菜缸熏的五迷三道,头晕眼花。
终于,他发现了他的那名帮众,那是一个梳着西瓜头的成年小伙子。
他问:“你小子为什么不吐?”
西瓜头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说:“章鱼哥,那个味道,让我想起了我的奶奶!”
他说着,眼睛里泪汪汪的。
章鱼哥目露同情:“你奶奶掉厕所腌死了?”
西瓜头连忙摇头:“不是,章鱼哥,小时候家里穷,吃不起菜,全靠我奶奶腌制的几大缸陈年老酸菜,那时候,我们全家天天都靠着那一缸缸老酸菜过活。
后来我奶奶过世了,我们家就再也没有再闻到过这种老酸菜的味儿了!”
章鱼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说,刚才屋里那个味儿,是腌酸菜?”
西瓜头连连点头,“对对对,章鱼哥您没看见角落放了一口缸吗?”
章鱼哥一脸扭曲,“妈的,赵大柱他简直太不是人了,他居然吃腌酸菜,差点儿臭死老子!”
他一把又推门进去,眼睛往角落里四下一瞅,然后看到了一口黑乎乎的大缸。
果然,味道就是从那口大缸里不断飘出来的!
“赵大柱,你这个阴险小人,你真是不择手段无所不其极,你先是叫下面的人诈骗老子五千万,知道老子会来找你,故意在这里放了这口大缸是不是?
老子今天非砸了你这口大缸不可!”
章鱼哥脸色扭曲的怒吼道。
赵大柱挠了挠他油汪汪的鸡窝头,一脸的茫然和愤恨。
“老章鱼,你找我茬儿就找我茬儿,可你为啥要砸我的腌菜缸?这一年到头,我们神火盟就靠它就馒头了!
老章鱼,你这是要夺我们的饭碗啊!”
“少给老子装,兄弟们,去把那缸给我砸了!”章鱼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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