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想这对中年男女的身份。
她很快就想起来,试探着道:“段叔,段婶?”
段海和项冬兰都是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段海声音颤抖,“你、你真的是小姐?你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
阮俏连忙道:“我是阮俏。”
“二小姐!”段海忍不住流下激动的泪水。
阮俏打量他们一眼,发现他们不止脸上有伤,身上也有,衣服似被鞭子抽出了好几条裂痕。
阮俏刚要说什么,段海就说:“二小姐,您快离开这里,柴辉他是个变态,不知有多少好姑娘毁在他手里,你千万不要大意。”
阮俏心中动容,安抚道:“段叔,你别担心,我既然敢出现在这里,就不怕他。”
“哼,好一出主仆情深啊,希望你们一会儿还能笑得出来!”
阮俏眉眼凌厉的看过去。
柴辉欣赏地看着阮俏,“哎呀,美人儿生气了呀,生气好,生气看着更诱人了!”
“是吗?”阮俏缓缓笑了,反问。
“是啊,美人儿对我笑,难道是想求我放了他们?可以啊,只要你叫我一声哥哥来听听……”
柴辉一脸的轻浮。
阮俏脸色一变,被恶心的不轻。
她脸色难看至极,突然发难,朝柴辉冲去。
柴辉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见她朝自己冲过来,反而张开了手臂,似要接住美人一般。
然后下一刻,他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阮俏一拳轰出,柴辉捂着胸口,脸色煞白的倒飞出去。
咚的一声,他砸在地上,速度快的洪东等人都来不及反应。
阮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妈的死肥猪,自己什么德性自己不照镜子的吗?
还哥哥,猪场的那几头老母猪喊你哥哥你应不应啊?”
偏谢玉芹这时在一旁快慰的道:“阮小姐,这畜牲不如的东西,便是猪场的老母猪看见他,都要吐出来。”
阮俏对这位女士十分佩服,她称赞道:“您说的对!”
谢玉芹忍不住扬起一丝笑容,但笑容很快就消失,如果她能从一开始就强势一些,也许赵大勇也不敢把她的女儿送给那个畜牲。
柴辉倒在地上痛苦的喘息,他厉声道:“洪东,把黑布掀开!”
阮俏蓦地扭头看去,就见洪东等人一把将黑布掀开,露出了下面的笼子。
一米左右的钢铁笼子里,一个赤条条的少年血淋淋的蜷缩在里面。
他把脸埋在胸前,因此看不清长相。
但阮俏还是眯了眯眼,盯着那少年判断对方的身份。
而就在这时,段海和项冬兰同时惊叫道:“小远!”
阮俏猛地看向他们,问:“段叔,段婶,你们认识他?”
项冬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段海道:“他是我们的儿子。”
项冬兰喃喃着道:“我说好几天没看到小远了,我还以为他跟同学出去玩了,没想到……”
她的表情是麻木的,她盯着笼子里的少年,麻木的表情一点点的被痛苦取代。
她突然大叫一声,“啊——小远!”
她剧烈的挣扎起来,洪东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