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我不想要什么吗?”
姜鹤与神色认真了许多,身体也摆正了:“宝宝,我们真的需要聊一聊。当年,我从始至终,没有叫你打过孩子。”
花莱的鼻腔发出嘲讽的讥笑。
姜鹤与:“是董曼一,她知道你怀孕以后,拿我的手机要你去打胎的!”
花莱这下是真的愣住了。
刚才脸上的笑意还未完全敛去,现在她的表情,看起来怪异极了。
但如果是一次也就罢了,她可能也信了,毕竟那时候,她也为他的绝情找过很多借口。
但是,要她打胎,对她被绑架不闻不问,让姜元把她随意处置,瞒着自己董曼一一直在他身边的事,还有,和董曼一睡一起后,要自己的好朋友出面和他谈离婚的事。
纵使她有再多的理由,也抚不平这些伤害啊。
花莱又轻笑了一声,她的头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是一种无奈的姿态。
既然姜鹤与不放自己走,那就听听,也无所谓,正好自己,也真的想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滔天罪孽,要他如此对待自己。
姜鹤与眼神深深,细细的看着花莱。
“我出国没几天,董曼一就出现在我的医院,她说她刚好过去处理生意的。我让周韫查过了,她真的是去工作,只是每天会去看我一次,不会待太久。那时候我怕你多想,所以就没有告诉你。你怀孕的事,我是在姜元绑架你的时候才知道的。我也是你走后好几年,才听赵岭说,在这之前,你说,我让你把孩子打掉。我姜鹤与对天发誓,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后来我去恢复了我的手机数据,发现有一些被删减的内容。”
花莱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座椅,真皮座椅都快被她掐穿了。
即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她还是能回忆起自己当时是多么的伤心和绝望。
和自己最爱的人孕育一个结晶,这种幸福,只有真心爱过才能体会。
姜鹤与:“我问了我妈,她承认,是她告诉了董曼一你怀孕的事。所以董曼一才背着我,冒充我,要你把我们的孩子打掉。”
花莱把头别向车窗外,牙齿咬着红唇。
姜鹤与:“姜元绑架你的时候,问我要二十亿,我答应了,但是董曼一……那时候我还动不了,她说这是圈套,说自己在你周围有安排人保护你,不让我付钱,我和她争执的时候,她抢走了我的手机,把自己关在阳台外面,用我的手机和姜元交涉……你相信我,那些真的不是我说的。”
花莱总算转过头来看着他,声音如寒冰刺骨:“就算孩子不是你叫我打的,离婚协议,总是你送到我面前的。姜鹤与,你为了和董家联姻,要把我踢出门,你做都做了,又何必嘴硬不承认呢?”
姜鹤与拧眉:“离婚协议?不是你签了才给我的吗?”
花莱吼道:“是我签了给你的,但是是你等不及,送到我面前要我签的!我早就知道我们已经完了,但我想,终归夫妻一场,有什么话,当面说吧。我真没想到,我忍受你们一家的屈辱等来的是你的离婚协议!”
姜鹤与:“你放屁!我没有叫你签什么狗屁离婚协议书!是学清说你要分家产!要和我离婚!爷爷知道后被气进了IcU,最后……爷爷没了,我寒了心,才同意离婚的。”
花莱觉察到他们信息的偏差。
这中间,有人在搞鬼!
花莱忍泪忍到眼眶发疼,她一字一句的说:“绍学清把离婚协议给我的时候,我原本也是不信的,他当时就给你打了电话,那时候你那边是夜里,电话是董曼一接的!你说,这说明什么?”
姜鹤与:“你想说,我和董曼一睡在一起,是吗?”
花莱:“难道不是吗?”
姜鹤与:“我姜鹤与今天要是对你说过一句假话,我出去就被车撞死!我从来,没有和董曼一睡在一起过!认识你之前没有,认识你之后,也没有!我姜鹤与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你!以前的岑茵茵,现在的秦花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