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必会传至整个京城,定远侯夫人会知道,定远侯世子也会知道,她一夜之间变成下药勾引姐夫的贱-人,又是个盗画欺世的小偷……天啊……她不要做人了!
骆氏惊愕地看着她,“怎么了我的儿?发生了何事?”
“那画被席阡陌那贱-人拆穿,说不是我画的,还要让我现场画两笔验证一下,我的手都摔伤了……呜呜呜……娘亲……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骆氏抱着她,“我可怜的儿。不怕不怕,娘亲再另外想办法,只要嫁进侯府,你成了世子夫人,以后整个侯府迟早都是你的!”
定远侯府那边,张禀恒听了小厮的禀告,没有动怒,只冷笑一声,“这个蠢女人,看她是如何蠢死的。”
定远侯夫人却是怒气冲冲地摔碎了一整套茶盏,“这个贱-人!还赚自己不够丢脸么?!竟然做出这等丑事!”
她实在是不想迎娶这样的贱女人回来做儿媳啊!
她怒不可遏地去了儿子的院子,“恒儿,你必须把席家的亲事给退了!”
张禀恒却冷淡地说,“不退。儿子自有打算。”
“你当真要娶这么个名声扫地的贱妇?”
张禀恒冷笑了一声,这就名声扫地了吗?他要做的,还没开始呢。
定远侯夫人看着儿子的神情,突然惊恐起来,“儿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
席阡陌登了马车回到席府,见门前停了一辆马车。
她一边下车一边想,是哪个客人来了?
却见那马车车帘一掀,是张禀恒。
他没有下车,只对席阡陌说,“陌陌,从前是我心智不坚、犯下大错。此事,你且拭目以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车夫便驾着马车走了。
留下席阡陌在风中凌乱:这人能说人话吗?到底什么意思?
她在满腹心事中朝木槿院走去,斜里突然蹿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朝她抓来。
凝霜眼疾手快挡住了她。
居然是席慕兰,发了疯一般朝她的方向伸出双手,“你这个贱奴!为什么不死在南丹岛?你死了,你的嫁妆就全都是我的!你为什么还活着!你去死,你去死啊!”
原来什么姐妹亲情,什么血脉亲情,都抵不过那红妆十里的嫁妆!
席阡陌冷冷一笑,直接给了她两巴掌,“你不作,就不会死。”
随后让凝霜把她扔在地上,径直走进了院子里。
好累……
晚膳是在席老夫人的福安堂里用的,席老夫人得知今日的事,对她的画功大为好奇,反倒是对席慕兰之事,没再多说什么。
席阡陌反而好奇了,“祖母,那《清荷》图真是画得很好。差点就夺魁了呢!您可知这画的来历?”
席老夫人欲言又止。
席阡陌撒娇道,“祖母,您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嘛!”
席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我没见过那画,不知道是不是……”
“是什么?”
“你对小时候的事可还有印象?”
席阡陌表示摇头,实在很久远了,不过……印象中,好像见过这些荷花?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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