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政治交易,但我要一个纯粹的婚礼。”
“不可能的,约翰娜,我们的婚礼,肯定会有萨克森、勃兰登堡和威斯特法隆的容克庄园主出席,如果,我父亲想利用一下他曾经在普鲁士军队服役的经历,普鲁士军官团派出一位准将出席是可以想象的,至于教会我父亲肯定会选择柏林大教堂,路德宗,也是普鲁士的宫廷教堂。”
“好的,别说了,我知道。”
“约翰娜,从我们一出生,这样的命运就决定了,但你可以宽心的是,我们之间还有爱情。”
婚礼的过程隆重而快捷,在新郎新娘交换戒指之后,人们来到教堂外面的广场上,这里早就备好了各种酒水和糕点。女人们带着小孩子,莺莺燕燕的聚在一起。
吃喝只是点缀,谈话才是重点,奥托加入到普鲁士军官们的谈话中,新郎卡尔-戈本也在。
军人的话题离不开战争,最近签订的伦敦条约是重点,土耳其将在英国的支持下进攻埃及。
“你们认为谁会胜利呢?年轻人们。”毛奇资格最老,他是这里军官团的首领。
“毫无疑问,英国人,埃及是未开化国家。英国人将摧枯拉朽。”
“未开化国家就一定会输吗?”
“谁能抵挡英国人呢,拿破仑也不行。”
“腓特烈大帝,如果我们的日耳曼姐姐奥地利人不捣乱的话。”
“是啊,也许团结起来的德意志可以,但单靠普鲁士的力量是不够的。我们不仅要面对英国人,还要对付法国人和俄国人”
“先生们,你们太孤陋寡闻了,英国人刚刚在远东遭受了挫败。”
“远东,是指阿富汗吗?那种小打小闹一年多了吧。”
“你的地理太差劲了,阿富汗在中亚,远东是清国,清国。”
“清国,我知道,瓷器和丝绸,没听说过他们会打仗。”
“你忘了蒙古人吗?黄色灾难,就是清国。”
“清国是蒙古人的国家吗?”
“别吵吵了,你们这群无知的军汉。”毛奇喝止住军官们,问:“哪里的消息?”
“我们教会的消息,清国的澳门有个叫郭士利的普鲁士人,他是路德教会的人。他一直和清国打交道,对那里的情形非常熟悉。”
“我还是不相信,这需要调查和确证。这需要在那里有个自己人。”戈本说
“向总参谋部打报告,派个参谋去看看。”
“普鲁士现在的国际地位不适合官方出面,这样太野心勃勃了。英国人会起疑心的,最好是一个没有官方身份的平民。”
平民,毛奇的目光无意识的梭巡了一下,并没有在现场就决定人选的打算。
“我去,”奥托站出来说,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我和未婚妻去旅行,这很时髦,也很浪漫,对吧。顺便提醒一下诸位,我1836年在普鲁士军队志愿服役一年,有军事知识。”
毛奇仔细的盯着奥托看了一会,仿佛在核对他的背景“好,你去,很合适。明天到我的旅馆来一下,我有些细节向你交代,奥托-爱德华德-里奥托德-冯-俾斯麦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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