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夫人的邀请,自然是必须接受的。反正某位男爵晚上也没有什么活动,在这个时代,晚上除了酒馆等少数几个能去的地方之外,永远是一片漆黑的。况且,带女儿们出去活动活动,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男爵紧了紧身上的外套,镶有白色毛皮边的深红色丝绒外套虽然看上去华贵,但是或许是心理原因,穿在身上总感觉有些别扭。而男爵脑袋上缝镶着的两条貂皮的软帽;上沿饰有六个银球的镀金银圈的冠冕,则昭示了辛洛斯男爵的身份。
总体来说还不错,不愧是帝国宫廷出品。可惜没有镜子,不能好好的看一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哇,爸爸好好看,娜诺卡,你说对吧”
“嗯!爸爸穿衣服老是随随便便的,跟画像上的差别好大。”
“诶?画像?”
在爱丽的记忆中,她是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就和辛洛斯相依为命了,家里一直很清贫,又哪里请的起画师专门作画?
“姐姐不知道?等等,我找找看。虽然原件落在老宅里了,但是我记得我法杖里应该还有一个备份才对。啊,找到了!”
也不知道娜诺卡是怎么操作的,原本白色的法杖化成了一个纯白的光团,当白光散去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本封面上被锁链封印着的黑色笔记本来。娜诺卡的手指在锁链上轻轻一点,伴随着一阵难言的扭曲感,那锁链就化成了一团黑气,渗进了笔记本之中。
“竟然忘记设置密码了,太大意了。这里面可都是娜诺卡的宝物,没有密码怎么行,等下去设置一个1024位的密码好了”
娜诺卡小声嘟囔着,快速的翻动了几页。好像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娜诺卡欢呼一声,她拉住两边书页,用力往两边一扯。顿时整这本书就被扯成了一张长长的画轴,娜诺卡转身,将正面对准了父女二人。
“就是这个了!”
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后,好像是在一座小小的教堂之前,一名须发皆白的神父,正在为一对新人见证着他们的婚姻。不过和往常不同的是,这对新人稍稍有些特殊。黑发黑眼的新郎,头戴着雪白的王冠,左手握着一把如同银河般美丽璀璨的巨剑,架住了身后银发女孩的十字权杖。而一个一身红衣的小女孩,正和一只蓝色的大狗一起,咬住了他的右手,向着一边拽去。
站在旁边的新娘,有着一头如同火焰般的红色长发,眼神坚毅,简直如同一般出鞘的利剑。而此刻,和她发色一样的怒火,正在这位新娘眼中燃烧。新娘身边的绿衣少女,正在和一位中年男子一起,安慰着她。
怎么看都像一名因为是逃婚,然后被新娘的亲友团架着送到教堂的可悲男子啊。
“啊,这就是妈妈吗?好帅气”
辛洛斯看着那副明明第一次看到,却似乎异常熟悉的画。心中不由得一疼,除了那个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以外,他明明不认识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是疼痛难忍,一股酸楚涌上鼻尖。
一个无比陌生的名字,不由得脱口而出:“希格诺”
前往都柏林城堡的车厢内,林登万驾车很稳,车轮轻轻的碾压着青石板。但是车内,却是暗潮汹涌,不得平静。
“爱丽,你听我解释”
一向听话的长女此刻却没有回应的父亲,虽然因为马车车厢的限制,不能离父亲很远。但是小女孩还是鼓起了脸,狠狠地别过头去,好像父亲是什么脏东西一样,丝毫不肯看这位可悲的父亲。
长女这边受阻,深谙曲线救国方针的男爵,连忙向着次女的方向转进。试图从活泼的次女这里展开攻势:“娜诺卡,你帮我劝劝爱丽”
“哼!花心的爸爸最讨厌了!”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了,次女转过了头,只留给了苦逼的父亲一个大大的红色马尾。
辛洛斯心中悲苦,却偏偏又有苦说不出。
不管怎么看,娜诺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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