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个时辰后穴道自解,自然就能动了。”
众家丁顿时七手八脚的抬着布遥,便要离开。
这时,沈奕寻也到了门口,道:“慢着!”
众家丁顿时停下,望着沈奕寻。
沈奕寻拿出一个小牌子,随手抛给了一个家丁,轻道:“回去用不着乱说话。只要将这个牌子拿给你们老爷看便可。”
那家丁将手中牌子仔细一看,身子不由猛地一颤,怯怯的望着沈奕寻。颤声道:“小小的知道知道”
说着,赶忙领着其他家丁,抬着布遥,逃也似的跑了。
陆逸名看到这一幕,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沈奕寻、沈素盈、沈素心三人。
待那些人走远,沈奕寻转身望向陆逸名,微一躬身道:“陆兄,方才那一番痛斥,当真是酣畅淋漓,令在下敬佩之至。另外。还要谢过陆兄对舍妹的仗义相助。”
陆逸名苦笑着还礼道:“令妹怕也用不着陆某相助吧?无论智慧武艺,她都能将那布遥玩弄与鼓掌之间,又何须陆某多事?”
说着。他又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沈奕寻轻道:“在下沈奕寻,这是舍妹沈素盈,沈素心。”
陆逸名微一沉吟,随即露出恍然之色,拱手道:“说来。倒是陆某有眼不识金镶玉了。”
沈奕寻一愣,疑惑道:“陆兄可是知道我等的来历了?”
陆逸名轻道:“能让布家最是有眼力。号称‘小管家’的布三如此惊恐,必然至少三品以上的官宦之家。大宏朝三品以上官员,姓沈的除了出自梁国公府沈家的人,实在是一个都没有。”
沈奕寻闻言不由一怔,随即轻笑道:“陆兄好见识。家父名讳,上文下飞。”
陆逸名不禁又一拱手道:“原来是沈将军虎子无忧的双面人生。沈将军威名,当真是如雷贯耳。却不想,他的长子,竟是如此的丰神俊朗的翩翩佳公子啊。”
说着,他又道:“沈公子少待,陆某去去就来。”
说完,他便越过沈家三兄妹,走到店里,小心的掏出十文钱,向店老板道:“老板,仍是上次双儿买的那种胭脂,十文钱,可对?”
店老板一怔,随即拿出一盒上好的胭脂,道:“陆公子,你这次可是为咱们出了口气,我怎能收你的钱?我这小店没什么好东西,我自己用的,却就是这种胭脂,给双儿带回去吧!”
陆逸名眉头微微一皱,道:“老板,你开店便是要生活的。若是谁讨了你的高兴,你就白送,这日子又该怎么过?该是多少,便是多少。这种胭脂,我是买不起的。还是上次的,十文钱。”
这时,沈素盈在沈奕寻耳边轻道:“哥哥,不如我们出钱帮他买了,如何?”
沈奕寻轻道:“此人一身傲骨,必然不受。而且,咱们若是帮他付账,便是侮辱了他,万万不可。”
沈素盈细长的双眼中,微微闪了闪,却没有再说什么。
店老板与陆逸名一阵推让,最后仍是按着陆逸名的意思,拿了最便宜的一种胭脂。不过店老板坚持,只收了他七文钱。
陆逸名无法,只得收下胭脂,向着店老板深深鞠了一躬,便转身走向沈奕寻,轻笑道:“陆某也有个妹妹,虽不若令妹智慧,但也是懂事乖巧。陆某这次进城办事,想到妹妹已经许久没有胭脂用了,正好手边有了余钱,便给她买些回去。”
沈素盈忽然插言道:“你妹妹?叫做陆双儿么?我我们能见见她么?”
陆逸名眉头微微一皱,轻道:“寒舍简陋”
沈素盈轻笑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君德馨。”
陆逸名一愣,喃喃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当真是好句子啊!”沈奕寻微一苦笑,瞥了沈素盈一眼。沈素盈微微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沈奕寻失笑摇头。
陆逸名回过神来,朝沈素盈拱手道:“蒙沈小姐盛赞,陆某实在愧不敢当。那布遥有一句话没有说错,陆某当真是一文不名。陆某的寒舍也实在是太简陋了。”
沈素盈轻笑道:“我们都不在意了,你还在意什么呢?”
陆逸名轻叹道:“好吧,你们便随陆某来吧。正巧,陆某的一应事情已经办完了。”
说着,他便引着沈氏兄妹,走向路口一辆驴车。
沈素盈看到拉车的驴,不由想起在胭脂店,她嘲笑布遥的那个脑筋急转弯,掩口轻笑道:“你怎么用这布二少爷拉车啊?”
陆逸名一怔,随即想到缘由,不禁失笑摇头,心道这沈小姐当真是古灵精怪。不过,他有些低落的心情,却忽然变好了。
待到城门口,沈奕寻与沈素盈各自牵了马,带着沈素心,跟着陆逸名,来到城外一个小村子中,陆逸名的家。
一进院门,四下一看,沈素盈不由心道,这个陆逸名,可当真是一文不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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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难道是白羽真的越写越差?怎么这么多弃坑的呢?白羽可从来都没有断更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