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慕容秋枫完全清醒过来,日头已经升降三次,期间虽然烧已经退了,但是他却依然昏昏沉沉不得清醒,偶尔睁开眼睛,却又很快的睡去。
上官烨急得越发的暴躁,医馆的人个个都胆战心惊,却不敢去惹他,沒见到人家只是拳头看起来随意一锤,就把一人大小的实木柱子给打断了么,老爷这是引狼入室啊,弄了这么个煞星来这里。
“枫,你醒了,怎么样?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一见到他醒来,上官烨顿时急切的握住他肩膀,紧张的盯着他的眼睛,就怕一会那眼眸又合上,然后又是好一天的沉睡,虽大夫说是劳累过度,但在沒看到他健健康康前,他根本无法放下心来。
慕容秋枫皱了皱眉,眼睛似乎有些无法适应这光线,有些难受的闭上,凭着听觉,知道身边的人是上官烨,此刻脑袋还有些昏沉,根本想不起是怎么回事,难受的闷哼低吟一声,沙哑着声音道“烨?我怎么了?”
听那干哑的声音,上官烨一喜,随后慢道“你先别说话,我给你倒杯水。”说着急忙到桌边倒了杯水,小心的单手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圈住护好,拿着热水放到他嘴边“来,先喝口水。”
慕容秋枫只感觉全身无力,而且酸痛难当,喉咙也干哑得想干呕,嘴唇碰到杯子中的温水,慢慢小口的喝了两口,才微微偏头。
上官烨紧张的看着他“怎么了?”
慕容秋枫靠在他胸口,全身不敢随意动弹,迷迷糊糊地摇摇头,艰难干咳两声,哑声道“嗓子,疼。”
那语气,带着一种委屈和撒娇的感觉,都说人生病的时候神经和心理都是最脆弱的时候,此刻的他便是如此,真实的表现出自己那藏起来的一种渴望,他最渴望的莫过于能有当一次被大人宠爱的孩子的经历。
不过上官烨此刻可沒有这个心情享受这种感觉。
“嗓子疼,那你别说话,先躺下,我去找大夫来。”说着,又小心的扶他躺下,柔声安抚,盖好辈子,便匆匆忙忙的跑出去,沒一会便几乎是用轻功拽着了那个中年白姓男子走了进来。
“慢点慢点。”中年男人脸色有些发白又发青,被上官烨拽着的手腕几乎要脱臼,一落地便立刻用力甩开他的手。
上官烨也不理会他,忙走到床边,看着因为他们的吵闹而又睁开眼睛的慕容秋枫,转头对那中年人冷喝道“还不过来,他嗓子疼,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药出了什么问題。”说着眼眸微微眯起。
尽管此刻的他看起来有些憔悴和狼狈,下巴嘴上还一圈的胡渣,但是一双眼眸锐利如剑,好似只要他稍微点头承认,立刻性命不保。
中年男子嘴角抽搐,对他这种蛮横霸道算已经见怪不怪了,以无视来应对,走到慕容秋枫身边,搭了下脉搏,才道“风寒基本驱除了,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再静养几天便好了,至于嗓子,连日的发烧,喉咙又沒有怎么运用,自然会发干生涩,多喝点水,等会我会安排为他准备些清淡的流食,如果沒有急事的话,最好再多休息几天,调养好再走吧,他的身体暂时不适合车马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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