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但接头人强调,这里的肉锅绝对够味。
我们可都是无肉不欢的主儿,听完一下动心了。
我们找个包间,点了个大肉锅,又要了一个大拼盘,大口肉、大碗酒的吃喝起来。
吃饭期间,我们没谈正事,不然时时刻刻说任务,我们的心太累了。
等吃个半饱的时候,饭店老板还端上来一碟小菜。这小菜我不认识,也不知道是啥做的。
反正切成一块块的,看着像辣椒片,又有种萝卜的感觉。
接头人特意把小菜端到我们仨面前,催促说“尝尝。”
潘子嘴馋,最先夹了一块,放到鼻前闻了闻,纳闷道“味道好怪,又酸又辣又涩的,这玩意儿能吃么?”
接头人笑了,解释说“这小菜不是干嚼的,而是跟肉一起吃的,知道风味牛肉干吧?在这小菜面前,弱爆了!”
我来了兴趣,跟潘子一起尝了一口。
也别说,被这种怪味一刺激,口感真的变了,让人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
接头人看我和潘子都吃的连连称赞,他特意跟陆宇峰说“你也来一块,不然白来田津市了。”
陆宇峰有些犹豫,但我和潘子也劝他。
最后陆宇峰拿筷子挑了一块,跟肉一起送到嘴里。不过赶得不巧,他摸了裤兜说“电话响了,你们吃,我去去就来。”
我记得陆宇峰电话都是带铃声的,真好奇他什么时候把电话调成振动的了。
但这也不是啥大事,我没在乎。在陆宇峰出去期间,我和潘子又吃了几口小菜。
等陆宇峰回来时,接头人问了一句什么事。陆宇峰一句话概括,说李峰找他,我们仨无论如何明天都得走了。
接头人顺着这话,又跟我们说了一路顺风这类的祝福语,接下来他说有事,先离开了。
当然了,有时候哥几个聚餐,有人说请客却中途跑了的,也不是特例,接头人要走,为了避免我们误会,特例留下句话,说这饭馆老板认识他,我们这顿饭记他账,务必吃好。
我们仨晚上也没事,就又在这里待了一阵,等一个钟头后,才全腆着大肚子,出了馆子。
陆宇峰喝的不多,不像我和潘子,面红耳赤的,他就当起了司机。我做副驾驶上,潘子自己坐后面。
刚钻到白轿车里时,我们都闻到一股怪味,是种甜甜的香气。
潘子先咦了一声问“奇怪,之前咱们车没这味啊?怎么回事?”
我俩没法回答他,我们仨找了一番,没发现什么怪异。最后我跟陆宇峰说“管他呢,只要不是汽油味就行了。”
陆宇峰又把车打着火,我们慢悠悠往前开。
但突然间,潘子嚷嚷起来,说想吐。
我们都在郊区,这里没啥人,陆宇峰就把车停到路边,我跟潘子说“打开车门随便吐,只要别把车弄脏了就行。”
潘子哼哼呀呀的想坐起来,看得出来,他挣扎几次,都没起来。
我以为他喝多了呢,就想起身帮他。但怪事来了,我想动的时候,觉得身子麻酥酥的,也使不上劲。
我害怕了,心说这咋了,难道身体出毛病了?
陆宇峰扭头看着我俩,他倒是没啥。
我动是动不了,说话还能行,我就把自身状况说一遍,还让陆宇峰先帮潘子,让潘子吐完了再说。
可陆宇峰没动地方,皱着眉头想了想,也哎呦一声,接着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
我一看阿峰也这样了,心里想到一个可能,难道我们吃的肉锅有问题?那老板下了什么毒?
当务之急,我想攒攒力气,把手机拿出来,给接头人打个电话,问问他咋样了,顺带着也赶紧找人,我们要去医院。
可我力气没攒出来呢,有个人溜溜达达来到白轿车前,还一伸手把驾驶座旁的车门打开了。
我们只能愣愣看着这陌生人。陌生人本来戴个大号墨镜,他把墨镜摘了,探进头来看了看。
他竟然知道我们仨是谁,先后喊了名字,我们被他这一喊,吓得很紧张。
他看我们的反应,很满意地点点头,说了句“呦西,你们要为贪吃付出代价的。”
他这句呦西让我心里一凉,潘子更是喊了句“呦西?是日本货!我干死你。”
可潘子只能说说,陌生人也不生气,还得意的笑了,对着陆宇峰伸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