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房中谈了一个多小时,其他房间陆续出现销魂的叫声,为了稳妥起见,我们四个也偶尔喊一嗓子。
等这次服务彻底结束后,那些本地的小混混都离开修车店,回家休息。女秘书带来这些人,也跟我们仨和黑老大一样,身份敏感,不敢随意外出,就都一起挤在店内。
修车店的房间本就不多,这么一弄有些不够用,但多打地铺,也算将就了。
第二天上午无事,等到了下午,黑老大带着我们仨去商量事情。
我们跟其他四人,包括店老板和长发小伙,一起来到一个房间,昨晚这里是睡房,现在床被搬走了,换上一个麻将桌。
我当然不会笨的以为我们要聚在这里搓麻呢,黑老大很警惕,把门反锁了,又拿出一个大黑兜子,把里面东西全倒在桌子上。
这全是一袋袋的面粉,或者把它们称为毒更恰当一些,长宽都有三厘米吧。
黑老大拿出一副很宝贝的样子,凑近了盯着面粉看,又对我们强调“这批货数量不多,但纯度很高,每一袋都值不少钱,咱们一人两袋,把它带到哈尔滨。”
我们都点点头。在印象中,运毒一般都是吞食的,在外面套个避孕套,要么从嘴,要么从下面,把它塞到肚子中。
我从没干过这种事,冷不丁一想,有点恶心。但也怪我孤陋寡闻了,黑老大的运毒方式,要先进的多。他又从墙角拿起一个黑兜子,拎到桌子上打开。
这里面是一双双的厚底皮鞋,黑老大拿出一支鞋,当场给我们做示范。
鞋底是另有乾坤的,跟个小抽屉一样,黑老大在鞋帮的地方一拽,出现一个小洞,我们仔细一看,发现里面被个空心小钢架固定着。
换句话说,我们要把毒藏在这里。这么一来,我们也不用担心吞毒了,都积极的挑起鞋来。
等藏好毒、穿上鞋后,我走了几步,也别说,这厚底鞋还挺舒服,而且要是用它踢人,估计会很疼,也算是一个防身武器了。
黑老大挺有效率的,让我们稍微歇一会,他又联系车辆。
不出半个钟头,修车店外来了两辆吉普车,我们七个人随着黑老大坐上这两辆车,女秘书那些人上了两辆面包。我们一起出发。
黑老大绝对事先调查过路况,我们走的很“贼”时而上高速时而在荒郊穿梭,一路上就没遇到过警察。
从这方面看,我心里很佩服黑老大,毕竟我们刚越狱,警方追查得紧,他能这么躲避,也真有当大哥的头脑与腕儿了。
我们是奔着哈尔滨佳木去的,在路上足足花费了两天时间,但佳木也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地。
之后我们跟女秘书分开,我们两辆吉普车又奔向佳木旁边的荒凉地带,有种去深山老林的感觉。
要不是事先知道黑老大去见冻突分子,我真想不到我们会来这种地方。
我记得囚狐说过,组织也会给我们加派人手,我怕他们也找不到这种地方,就暗暗合计,能不能在路上留下记号。
不过想来想去,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陆宇峰也是一筹莫展,尤其最想吐槽的是,我们连个手机都没有。
这期间黑老大他们倒是紧忙活,他们偶尔会把车停下来,在路边草丛中放上一个“石块”
我不知道这玩意儿学名叫啥,估摸应该是一种类似于雷达的装置,它能让黑老大知道,在我们走过后,会不会有人跟踪至此。
黑老大还有一个类似于阿峰那种无线通讯器的设备,坐车期间,他总摆弄这个通讯器,似乎是在监视“石头”发过来的信号。
在傍晚时分,我们达到目的地了,这里什么都没有,也只能拿地方来称呼它。
黑老大招呼我们下车,指着远处荒凉的山区说“剩下要靠咱们步行了,不出岔子一直走下去的话,后半夜能到。”
我一算,我们岂不是要走上十个小时?还要抹黑行军,这会很消耗体力的。
黑老大也考虑到这一点了,他从兜里摸出一盒炫迈来,跟我们说“一人吃三片,保准兴奋到走的停不下来。”
大家都被黑老大的话逗笑了。我跟他们一样一起身手,接了三片糖丸。
我当然不会认为这是真的炫迈,我猜糖丸里被放了药了,这才是走的停不下来的关键。
我看陆宇峰跟大家一样,没犹豫的吃了,我也就照学。我没急着咽,特意品了品,不过外面甜甜的都是糖,我也品不出这药是啥味的。
另外黑老大也从车里拿出八把猎刀和一支猎枪,分给我们当做武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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