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切去,但壮汉抛开甩棍,也伸直胳膊,奔着我脖子掐来。
他胳膊长,反倒先掐住我了,还立刻使上力道。这把我弄得,好像被钳子掐住一样,大脑也嗡嗡直响。
我顾不上规矩了,伸腿对着他下体踢了几下。
这可是杀招,要是赶上寸劲了,一下能把人疼死,但实际上,我踢这几下子,一点用都没有,反倒觉得,他下体硬邦邦的。
陆宇峰趁空栖身到他身边,又是戳大拇指又是打腋下的,邪门的是,陆宇峰这些杀招,对壮汉也一点用没有。
壮汉更没有意识,他笨的竟然又松开我脖子,双手拽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墙上推。
我止不住的往后退,最终砰的一下撞到墙面上。他索性玩开了,把我拽回来又推过去,这么砰砰的折腾。
一下两下还行,多折腾几下,我觉得整个身子快散架子了。
我都急得玩命了,手脚并用,啥招都用上了,跟他撕扯,甚至还试试哈哈痒。
如果没有陆宇峰,我这次真挂了。阿峰偷偷把棒球棍捡起来了,接着助跑的力道,一下打在壮汉的太阳穴上。
这次攻击很给力,壮汉整个身体一打晃,又噗通一下摔在地上人事不省,有股血从他脑袋上流了下来。
我俩松了口气,也贴着墙坐下来缓缓,我还指着血问阿峰,要不要叫辆救护车。
我怕再耽误一会,这壮汉会死掉。还没等阿峰回答呢,怪异又来了。
那声嘻嘻哈哈地笑声又出现了,随后有个拿刀贼的身子抖了一下,他也慢吞吞的坐起来。
我对眼前这种现象是理解不透了,也很想跪着问问苍天,这到底是咋了?吐蕃地区怎么这么邪啊。
拿刀贼比壮汉还怪异,他不捶胸了,反倒对着自己胳膊咬了一下,又使劲往外裹血喝。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反正能隐隐听到,他咕咚咕咚咽血的声音。我看着阿峰。
我俩刚才对付壮汉,都快施展出九牛二虎之力了,这次对阵拿刀贼,一定也是一番恶战。阿峰脸一沉,跟我说“抢先攻击。”
我说行,我也就近把另一个棒球棍拿出起来,我俩一左一右的冲了过去。
陆宇峰带头,对着拿刀贼的胸口抡了一下,但拿刀贼只是晃悠一下,并没倒下去。
这次该我了,我心说自己没阿峰的力道,还是削脑袋吧,我还对手心唾了一口,算给自己鼓劲了。
可我就是个倒霉蛋,棍子刚轮上去,拿刀贼就嗷了一嗓子,也行动了,对我扑过来。
他跟个色狼似的,使劲扒我衣服,这把我弄得特无奈。而且他拽住衣角后,我想挣脱都难。
最后陆宇峰不打算战斗了,跟我喊了句撤。
我一合计,得了,自己又得搭进去一件上衣。我也能舍得,把外衣一托,给他了。
我俩夺路狂奔,但这拿刀贼还上瘾了,嗷嗷地叫唤着,在我们后面紧追不舍。
我发现他跑的真快,嗖嗖的,我和阿峰没招,只好在胡同里来回乱钻,最后我俩意外的来个一个胡同时,发现地上有一捆绳子。
这可是好东西,我不信逮住机会把拿刀贼捆上,他还有办法挣脱。
陆宇峰也这意思,他把绳子捡起来,还带着我贴着墙角站好,就等着拿刀贼现身了。
不一会儿就出现一阵脚步声,还有呃呃的粗喘气声,不用看都知道,拿刀贼过来了。
陆宇峰品着他的脚步,又对我做个三二一的手势。其实在阿峰数到一的时候,脚步声没了。
但都这时候,顾不上那么多,我配合他,我俩一起冲了出去,只是接下来的场面,让我哭笑不得。
拿刀贼躺在地上,晕了过去。我真想拎着他耳朵问问,晕了咋不事先吱个声呢。
我和陆宇峰互相看着苦笑,都觉得今晚是撞到“鬼”了。
本以为危险过去了,但操蛋的嘻嘻笑声又传来了,这次是阿峰有异常了,他丢了绳子,突然捂住脑袋,疼的受不了,最后都摔到地上直打滚。
我心里既担心又害怕,想过去扶他,又怕他这么乱打滚,别踢到我。
我围着阿峰直转圈,问他到底咋了。但阿峰根本没法搭理我。
我望着旁边那段绳子,心说实在不行把阿峰捆住带走吧,去医院或者回家啥的,总比待在这儿要强。
我又跟阿峰说撑住,跑过去捡绳子,但在我起身的一刹那,更加不可思议的场面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