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果真如你所说,看我今天不宰了她!”病太岁冲冲大怒,顺手摸了把菜刀,揣在怀里,就出了宝局的大门。
“你可别冲动啊,那个忠武门的陈甲可厉害啊,”那孔不乱一看他摸了把菜刀走了,怕他把事情闹大,心里也有点害怕了起来,“王冠樵,你回来,你还是别去了吧。”
病太岁哪里听得进去,头也不回,直奔醉仙酒楼而来。
很快,他就来到了醉仙酒楼。
他往大门口一站,环视着一楼大厅,果然发现了陈甲正和他的女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他是怒不可遏,径直朝他俩走了过去。
“好你个贱女人,人家说你背着我与别的男人约会,我还不信,没想到,你居然背着我偷汉子!”病太岁来到桌前,指着石友瑶就骂了起来。
“王冠樵,你瞎说什么呢,”石友瑶一看是他来了,连忙向他解释,“只因上次那个军官黄世义要收我们茶馆一千两百两的银子,我们没有办法,所以,请陈甲给我们帮忙,现在官府已经答应免了我们的罚金和税款,我为了答谢于他,才在这里请他吃顿便饭,你胡说些什么,不信,你看,这是官府出具的文书。”
石友瑶说着,从怀里把那份文书拿出来,递给了病太岁。
“什么狗屁文书,你不知道我不识字吗?”病太岁看都没看,拿过来三下两下就把文书撕了,“要这张破纸有什么屁用?”
“你!”石友瑶一看病太岁就跟疯了似的,不可理喻,用手指着他,“你怎么把官府的文书撕了?你有神经病啊!”
“好你个不要脸的贱妇,给我戴绿帽子,却还反过来骂我,你是看上这小白脸子了,是吧?”病太岁越说越气,左手一把抓住石友瑶的头发,把她的头使劲的往桌子上按,奋力的连磕了三次。
石友瑶的额头顿时肿了起来,鲜血迸流。
这时大厅之中很多在吃饭的人,也不吃饭了,围拢了过来,指指点点,有说好的,有说坏的,说什么的都有。
“张老板,我想你是误会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陈甲也没有想到,他赶紧站了起来,打算向他解释并制止他。
“误会?陈甲,别人怕你们忠武门,我可不怕,我是个良民,正经的生意人,就算你功夫再高,再能打,你总得讲理吧,你们光天化日之下,背着我在一起见面,算是怎么回事,你不要把别人都当成是傻子,”平时唯唯诺诺,见到官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似的病太岁,这时为了所谓的男人的尊严而战,只见他振振有词,义愤填膺,“看我今天不宰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说着,病太岁伸右手从怀里摸出了菜刀,对着陈甲就扔了过去。
陈甲久经战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势不好,连忙把头一偏,那菜刀没有击中他,却打到了他身后的墙壁,由于病太岁用力过猛,那菜刀紧跟着又从墙壁上反弹了回来,正好砍中了病太岁左臂。
刀口很深,血流如注。
病太岁倒在了血泊之中,顿时人事不省。
“杀人了,杀人了!”有人喊道,一刹那,整个醉仙楼就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