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信义,他和李思哲在这实在是干不下去了,他已把所得的所有的财物封存,上交给山寨,就此告辞,他日有缘再聚云云。
随后他把马匹,车辆备好了,来到牢狱门外候着,一看李思哲果然把陈甲背了出来,连忙迎上前来,把陈甲抬到了车上。
他们来到山脚下的悦来酒馆与张天和会面,张天和也是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一看他们来了,心中这块石头才落了地。
汤大龙把在山寨上的大致经过跟张天和说了一遍。
“不管怎么样,人救出来了就好,”张天和一看陈甲都变了模样了,一摸他的头,滚烫,“陈甲还在发高烧,事不宜迟,我这就带他回去找邢立正帮他医治。”
“你走了,那我们怎么办?”汤大龙问。
“那你们二位是什么意思?”张天和不禁问道。
“我们俩已经决定离开这青风寨了,以后,我们就跟着你后面混了,你走到哪,我们就跟到哪了,”汤大龙笑着说,“咱们兄弟以后要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再也不分开了。”
张天和心想汤大龙和李思哲为了他这个朋友,什么都抛弃了,也很是感动。
等到他们一行四人赶到小张庄时,天已经亮了。
张天和回到家一看,也是傻眼。
他娘和他姐姐无精打采的坐在那,唉声叹气。
再一看,家里那几车金银珠宝,布匹绸缎,以及给他姐姐准备的嫁妆都不在了。
“这是怎么回事?”张天和问。
张天凤就把昨天晚上来了一大帮土匪抢劫的事,诉说了一遍。
“你和娘都没什么事吧?”
“我们没事。”
“只要人没事就好,反正那些东西原本也不是我们的,丢了就丢了吧。”
他们先把陈甲从马车上背下来,抬到床上,正打算派人去请郎中邢立正,邢立正和樊勇却不请自来了。
邢立正到了以后先把陈甲身上的伤口进行清洗,消炎,开个药方派樊勇去药房抓药。
忙活了半天,邢立正这才说:“你们就放心吧,陈甲身体素质很好,没有大碍,给他吃点药,退了烧,过些天就可以康复了。”
“那就好,”张天和问,“你可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晚上二更天左右,一下子来了大约有两百名手持长枪的马队,到这不由分说,就把我们整个庄子包围了起来,挨家挨户搜刮钱财,连你上次给我的一百两的银子都被他们搜去了,”邢立正说,“后来,我听说他们竟然把你们家好几车值钱的东西全拉走了,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手里又有家伙,我和樊勇也是无能为力,庄上有两个胆大的企图反抗,被杀死了。”
“还杀了人了?”张天和一听,吃了一惊,“那你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
“这个不清楚,他们全都蒙着面,不过,听他们自己说是黑云寨的。”
“黑云寨的?”张天一听,摇了摇头,“我干爹怎么可能来抢我的东西呢?这绝不可能。”
“依我看,十有八九就是王雄那个王八犊子干的,”汤大龙说,“怪不得他昨天晚上不放人呢,怪不得他躲着我不见呢。”
“这附近除了黑云寨和青风寨,谁还有这么大的势力?”李思哲说,“我估计也是他和他手下的长枪队干的,天南和地北一贯狼狈为奸,没一个好东西。”
“这个王雄太不是人了,我要去宰了他!”汤大龙火冒三丈,站起身来说。
“大哥,你不要动怒,消消气,”张天和说,“硬拼是肯定不行的,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