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旧床吱呀吱呀叫的生怕床给搞塌了。
这一坏了又要买个新的,到时月红肯定又要说难听的话了!四毛绝对猜不到娘在这时候还担心床坏,他也没时间去想,快来了,jī巴更快了,也不管爹醒着,嘴里说些没有人伦的疯话:“娘,我要出来了,啊,娘,我要往你逼里射了!”
四毛娘听着儿子说些无法无天的话,但是顾不上去骂,因为下身疼、心口慌、头也昏,嘴里喃喃的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弄死我了!”
终于解脱了,四毛娘在快昏过去的时候,庆幸的知道儿子的浆水放了出来,终于结束了!巩红艳又回家了,不过这次不是来借钱。
而是让爹脱人到处打听打听,有没有儿子根旺的消息,自从上回在爹这被那愣儿子操了后,那小子一直躲在外面不敢回家。十分钟后,红艳就回家了,因为爹不在屋,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回到家时快中午12点了。
她想着去厨房给婆婆打一下下手,一进去就看到正在灶下塞柴火的婆婆在用围裙抹眼泪。“妈,这是咋了?”婆婆秀凤赶紧把眼泪擦掉,红着眼说:“哦,红艳啊,怎么就回来了?我以为你在你爹那吃呢,没煮你的米!”
红艳笑着说:“我自个一会下筒面条吃就行,妈你还没说你为啥哭呢?”秀凤低着头将手里的柴把用火钳夹住往灶里塞着,嘴里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这不刚才烟进了眼睛里去了吗?”“妈,你这人从不说假话的,我看的出来。
肯定有事蛮着我,妈,你就说吧,跟我还有啥不能说的。”秀凤像失散的小孩重新找到了妈妈一样,唔的哭了起来:“按说这事不能跟外人说,跟晚辈更是张不开口。这么些年下来,红艳你就和我亲生的女儿一样。
对我对这个家那是挑不出个理的,按说我们母女俩可以无话不说,可这事我是真开不了牙,丢人呀!”红艳是个直肠子,最烦别人说半截话,她一跺脚道:“唉呀,妈你可急死我了,你快说呀!”
红艳婆婆叹了口气说:“唉,他自己不说要我和你讲,叫你出去找根旺,说找不到就,就就不让你再进付家的门!”
红艳听了呆若木鸡的一动不动,婆婆怕儿媳吓坏了,忙说道:“艳哪,妈知道这事不是你的错,那死老头子他就生怕他家这香火断了。
要我说根旺不会有事的,那么大个小伙子,又不是傻子,能出啥事?要不你回槐树村叫你爹来两个亲家谈谈?实在不行你就先回娘家住一阵再说吧,妈是个没用的人,奈何不了那死老头子啊!”半个小时后,红艳拿着简单的行李上了去市里的车,县城只有那么大,前前后后已经托不少人找过了。
没有根旺的一点消息,红艳估摸着娃肯定是躲到市里去了,再远的地方估计他也没那么多路费跑!红艳这一离开家就是很久,以至于几天后公公被爹带人打的在炕上躺了两个月的事她都是后来回家才知道。
月红躺在县城一家小旅馆的床上,两只肥白的手臂枕在脑后躺着,姓巩的老家伙又玩出了新花样,本来她是一万个不愿意,奈何老东西拿出了一套还挂着标签的漂亮花裙子!“痒!”
月红不断缩着手臂,想不通巩德旺为何对自己胳肢窝的毛那么着迷,还用嘴去舔个不停。巩德旺舔了七八分钟后渐渐也失去了兴趣,倒不是那浓密的黑毛对他没有吸引力了,而是那上面全是自己的臭口水,闻得他自己都想吐了!巩德旺现在什么都不想,生活就是五个字:捞钱搞女人!
所以他隔一段时间就进城买些黄色书和录像回家研究,这不前两天又买了两盘录像带,经过夜以继日的努力学习,他又学会了几套新的战法,于是把老搭档四毛媳妇拉出来练练手。
所幸月红没有狐骚,那淡淡的腋下特殊味道倒也挺刺激。月红等急了,拿大白脚踢了踢巩德旺的黑jī巴:“舔你娘个逼舔舔舔,那地方有啥好舔的,我问你你到底搞不搞啊?不搞我逛商场去了!”
巩德旺一把抓住那只大白脚,举起来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稍微有点臭,德旺皱了皱眉哄月红道:“去搞点肥皂搓一下,我再玩个新玩意!”
月红一脚把巩德旺踹到了地上:“你个老不死的!你也不想想,我一个三十多岁的俊媳妇给你个糟老头子搞你就够烧高香的了,我都没嫌你一身的老黑皮,你还嫌我脚有味!破裙子拿去给哪个婊子穿吧,老娘我走了!”
德旺吓的赶紧抱住月红求饶:“走不得走不得,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说着又去拉月红的脚要玩,月红黑着脸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我脚臭着呢,你少碰,去找个城里从不走路的大小姐吧,只有那种女人的脚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