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不喝。”蝶澈很坚定的摇头,一边偷眼看他的神情:“嗯你是最好的好人,我唯一的朋友,你一定不会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的,是不是?”
迷汤加高帽,北堂大小姐只要有力气开口说话,便总让人无法反驳。夜隐月一直静静的站在他身后,轻咳了一声,澹台瑨会意,便正色道:“蝶澈,这药你一定要喝,否则只怕性命也是堪忧”
蝶澈转着眼珠看他表情,哼哼道:“我头好晕,我想睡一会儿了”一边说着,飞快的闭了眼睛。澹台瑨极是无奈,端着药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面前明明只是一个虚弱之极的少女,偏偏连一碗药都劝不下。
她摆明了是欺负澹台瑨绝不会强人所难,夜隐月微微挑眉,走上前接了药碗,轻拍他肩,温和道:“能说这么多话,一定死不了,不必担心。”又转头道:“蝶澈,你若是喝了这药,等你好了,我一定教会你跟鸟儿说话。”
蝶澈转了转眼睛,这才发现房间中还有一个夜隐月,立刻十足幽怨的看他:“可是,你们家的那种七根毛的鸟儿,也实在太少了”
她的下巴削尖,脸颊苍白若雪,瞳仁深黑如墨,那神情又是委屈,又是无奈,夜隐月实在没想到,她第一句竟是这个,不由吸了一口气,微微笑道:“我以后,一定多养些。”
蝶澈笑眯眯的道:“等你养多了,我便好好跟你学学鸟语。”
夜隐月微觉好笑,静静的道:“这个且不管,你失血过多,这药我千里为你求来,断没有白白弃了的道理。你若是喝,我将来便送你一只鸟儿,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你,做你信差。你若是不允,便像上次,点了穴道喂你喝了,也是一样。”
“呃这药是你求的么?”蝶澈怔住,敢怒不敢言的看了夜隐月一眼,转目去看澹台瑨,澹台瑨看她神色可怜兮兮,满眸求助之色,赶紧移开目光,只做不见。
夜隐月走上半步,已经站在床边,温言道:“我说过,我不知你为何不饮药汁,这是誓言也罢,是忌讳也罢,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是誓言也早破了,是忌讳也不必再避,你说呢?”
蝶澈一声不吭的看着他,神色忽然间甚是严肃,夜隐月的神情是一贯的沉静优雅,抿紧了唇迎视她的目光,端碗的手稳定如山。蝶澈缓缓的转开目光,澹台瑨便站在两步之外,平凡的面目上一对清澄如星的眼睛,眼神温暖如春,神情关切中微带一丝紧张。
夜隐月只觉碗中药汁渐冷,沉声道:“你真要点穴么?”
蝶澈的神色中滑过一丝迷茫,慢慢的支起手臂,夜隐月便伸手扶她坐起,蝶澈犹豫着看向碗中,忽然半似轻松的一笑:“我的命,几时变的这么宝贝了?”
夜隐月笑道:“北堂大小姐身家富裕,自然宝贝。”
蝶澈扯了扯嘴角,便就他的手喝了下去,澹台瑨悄悄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有点儿莫名的郁郁,轻轻一叹,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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