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军。”乐伶自嘲的笑着,任泪水划过脸颊。
几个时辰前,她还想着,要怎样与心爱之人共度美好时光。
此时,却是从天堂掉入了地狱,她感到浑身冰冷,仿若灵魂都已远去,空留一副躯壳在这里。
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她只要闭上眼,再睁开时,她的连还是那个舍不得她受一点的委屈,把她疼在心尖上的那个人。
“伶儿,你别这么说,我会为你赎身,你会有幸福的生活。”司徒连不敢看向乐伶,他转过头,声音喑哑,他怕一眼,就会心软。
“不用,我在芳锦楼过得很好,不劳你破费。”乐伶笑得痴狂,脚步凌乱的走向庭门,她也不看地,就这么乱走着。
脚绊到了石块,乐伶身子直直的倒向地。
司徒连虽然没看她,但他的心思全放在乐伶身上,听到动静,他连忙赶过去,看到乐伶肿起的脚踝,他心疼了。
他的心已经开始动摇
不待他开口解释,乐伶使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他。
乐伶狼狈的跌倒在地上,她决然道:“请将军自爱,以免污了你的身。”
她的话字字如刀,轻贱了她自己,痛伤了他。
乐伶瘸着脚走出庭门。
司徒连望着乐伶的背影,手攥紧衣袖。
“那人有些像花魁娘子乐伶”华昙喃喃自语着,她走在回行馆的路上,看到了个和乐伶身影相似的人。
之所以说相似,是因为那人失魂落魄走在街上,只是身形像乐伶,若看她耸拉着的背,与乐伶的精气神全然不像。
华昙加快脚步走在了她的前方。
是乐伶,只是她面无表情,形同木偶。
“你,怎么了?”华昙轻声问了句。
乐伶再支撑不住,身子一软,仰面扑向华昙,华昙及时接住她。
“这就晕过去了”华昙挑了下眉,看来,乐伶与司徒连之间发生了些事。
华昙叫了辆马车,把乐伶抱上去。
华昙一回到行馆,就与陌沧碰了个面,陌沧见华昙嘴角眉梢都是喜色,怀里还抱了个人,
两人又都是男子打扮,这画风委实有些奇特。
陌沧面色怪异的问她:“你去了趟司徒府,貌似心情不错?”
华昙冲他笑着,道:“嗯,去司徒府要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好,可以启程去做另外的事,临走前,我给你带个人来。”
“她是芳锦楼的花魁乐伶,我听你对她赞赏有加,若你想进一步发展的话,这机会,我可给你制造了。”华昙语中带着调笑。
想着乐伶与司徒连的关系,华昙还是给陌沧提个醒,“只是,乐伶她与司徒连有段感情。”
陌沧扯了扯嘴,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
他就随口夸了句花魁,对她并没有过别的想法。
陌沧神情微敛,定定的看着华昙,道:“还是送她回芳锦楼罢,我想了解的那个人,不是她。”
听着华昙话中有告别的意思,陌沧心沉了沉,她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
试图留住华昙:“我得了个消息,是有关追杀你的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