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还消食啊?”
这是借口,听不懂吗?花无缺同学,你是不被我打脸就浑身不舒服吗?
“滚。”
“哈哈,我检查完了,走喽。”
花无缺转身回头,坐上车离开。
车厢里的中年人问:“这就是许立仁的儿子许晋元?”
“爸,是的,你觉得他怎么样?”
“挺帅的,比你帅,关键是成绩比你好。”
花无缺一脸无语,刚刚还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山庄的小门口,许晋元耐心地给小头目解释道:“叔叔,你看那剑身上,刻着我的名字,许晋元三个字,和请柬上的名字是一样的。”
说实话,这把剑又不是身份证,请柬能偷,剑就不能偷吗?
但刚才花无缺的嘲讽,也间接地证明了这个小同学确实是许晋元。所以小头目对他倒是没有太多怀疑,把剑递给许晋元,同意他进去。
许晋元拿着剑,微笑着道了声谢,把剑背好,从容地往里走去。
小头目看着许晋元走进去,对旁边的守卫说:“又是一个攀附权贵的年轻人。”
此时,旁边大门的守卫走过来,对他说:“老洪,这次你恐怕看走眼了。”
“老冯,怎能说我看走眼?我洪七在绵州闯荡二十年,何时看走眼过?”
冯姓头目笑嘻嘻地说:“老洪,你可知道刚才从我家大门过去的是哪家的?”
“没留意。”
“请柬上写的可是花宁琛,这下知道了吧?”
洪七点点头:“你说的是花家吧,世家大族啊,难怪那车子如此漂亮。”
“那你说,能开口让花家公子‘滚粗’的人,会是什么人?”
洪七思索片刻,心想这人是完颜小雪同学,又与花家公子是同学,还姓许,在绵州有资格让花家公子滚开的姓许的,似乎只有十大家的许家了。
想到此处,洪七瞬间紧张起来,额头开始冒汗,自己竟然无意间得罪了十大家的许家公子?
冯姓头目见洪七这副模样,便知他已反应过来,拍了拍洪七的肩膀,说道:“老洪啊,你是十年打雁反被雁啄啊,哦,不对,你不止十年,你有二十年,嘿嘿。”
说罢,他便走开了,留下在门口风中凌乱的洪七。
正好有几个人,衣服打扮和民工差不多,正在接受洪七属下的检查。
他走过去,沉声问道:“这几个是干什么的?”
一个守卫告诉他:“洪头,他们是西南基建的,说是过来保障道路和建筑安全的。我检查了他们的工作证,没有问题。”
西南基建,这可是西南地区的一个巨头,后台是国防部和财政部。
洪七拿起工作证检查,发现工作证还挺新的,便问:“你们是新来的?”
领头的是一个长得白净,略显苍老的人,眼神深邃,透露出一丝凶狠之意,让人看了极不舒服。但他倒是表现得十分恭顺,回答道:“兄弟,我们一直外派,刚回绵州就被派来干活了,都来不及休息。”
不像刚才针对许晋元,是因为洪七觉得许晋元是个穷学生。这几个工人,是西南基建的正式员工,别人今天来是做现场工程保障的,洪七从对面五个人身上,还琢磨到了一种不好惹的感觉,他不想惹麻烦,就抬抬手,让他们进去。
洪七承认自己刚才在小同学身上看走了眼,这次他一眼就看出这五个西南基建的员工,极有可能是退役军人,自己实在没必要再惹祸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