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肖,竟然是你?我当日并没有为难与你,你这是要干什么?”看着肖尘那年轻的脸庞,段世雄不再做逃跑打算。
肖尘的实力,他心里很是清楚,做再多的挣扎,只是白费心机。
“纠正一下,我不叫陈肖,我叫肖尘。东厂十三役校尉。”
“东厂又如何?我可是昌平州的父母官,是朝廷任命的五品官员。”段世雄大声的咆哮着。
肖尘没有做声,将右手轻轻一挥,静静的看着眼前段世雄的表演。
身边的数名校尉,瞬间散开,各自冲进了一处房间。
“请问,我犯了什么罪?除夕夜,你带着人闯进我的宅院,是因为我执行朝廷的旨意,留守当地,与民共欢么?”
段世雄情绪激昂的演说着。
看着他的表演,肖尘淡淡一笑:“上镣铐。”
身后的两名校尉,手提铮黑发亮的重犯镣铐,向前走去。
看着走来的两人,段世雄心里一阵惊慌,脚下不由自主的就往后退:“你们要干什么?凭什么给我带镣铐?我岳父可是朝廷三品大员,延庆卫指挥使黄大人。”
段世雄为官十余载,他心里清楚,这镣铐一旦加身,想要摘下来,难如登天。
此刻,他恨不得将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只为给自己换取一个喘息的机会?
“哦,你岳父是延庆卫指挥使?当真还是一个大官。”肖尘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此案的三处嫌疑人,竟然有两处是这等关系。和锦衣卫的那些死士相比,这段世雄的嘴巴,还真是不牢靠。
“我岳父,和锦衣卫指挥使平起平坐,你们东厂,凭什么无缘无故的拿我。”似乎看见了一丝转机,段世雄手舞足蹈,继续咆哮着。
“也是,锦衣卫在朝廷大员的心目中,无不是提及就心惊胆战。你岳父和锦衣卫指挥使平起平坐,看来是有几分实力。”
“那你还要抓我?若是现在退去,我可以当之前之事没有发生。”段世雄将腰一挺,竟有一番扬眉吐气之势。
那两名校尉已经到了段世雄跟前,将手一伸,抓住他的右手,就要将镣铐往上套。
“大胆。”段世雄右手一甩,校尉手中的镣铐,竟然落空。
十三役的校尉,哪一个不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个五品小官,竟敢将镣铐甩至一旁。
扬起手中的制式佩刀,“啪”的一声,狠狠的抽在了段世雄的脸上。
在对方一愣之际,那沉重的镣铐,“哗啦”一下就扣住了左手腕。同时,将右手一扭,塞进了镣铐的另一头。
“你们,你们这是犯上作乱。”
另一名校尉,绕到了段世雄的身后,根本对他的言语不予理睬,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腿弯曲处。
丝毫没有防备的段世雄,“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那校尉顺势蹲下,左肩向着段世雄的后背一扛,就将他扛翻在地。拎起两只脚腕,手中的镣铐一把扣紧,方才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