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大厅,肖尘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品尝着茶碗中的香茗。
一旁的另外三人,心中焦急异常,却是无能为力。
朝中百官的集体发声,就连皇上都有点顾忌,反观肖尘却是和上面事情都没有一样,乐呵呵的细细品茶。
林尚礼歪着脑袋,看着怪物一样,看着身旁的肖尘,又扫了一眼段天明,小李子二人。
“我发现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林尚礼道。
“什么问题?”段天明和小李子不约而同的小声问道。
林尚礼右手握着茶碗放在桌面,左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又仔细的看向肖尘。
“遇见解不开的案情的时候,肖尘才会表现出一点严肃的样子。遇见这种强大的外压,尤其是针对他自己的时候,反而像没事的人一样,一点都不在乎。”林尚礼轻声说道。
“哈哈哈。”肖尘放下茶碗,左手揉捏了一下鼻子笑了起来,“厂公大人这是在夸我吗?”
“夸你,你这人敢夸吗?满朝官员都已经针对你了,一点都不上心。你说,若是你的紫衣这次被脱了下来,仓成的那一派人,会怎样的针对你,针对我们东厂?”林尚礼没好气的瞪了肖尘一眼。
其实,林尚礼看中肖尘的,不光是他缜密的破案思路,更重要的他看似风轻云淡,实际上颇有立场的为人处世风格。还有一点就是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乐天派态度。
“这身紫衣,是皇上御赐的,只要皇上不点头,没有任何人可以将这身衣服拔下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额针对我,针对东厂。”肖尘脸上的微笑之后,露出一丝淡淡的严厉。
肖尘知道,朝中百官怕的并不是自己身上这件紫衣,更不是自己。他们怕的是整个东厂,怕东厂成立第二个诏狱而已。
面对诏狱,他们单人出头,只有沦陷的份。所以,他们团结了起来,共同抵抗东厂,抵抗自己。
而对于郑公公下西洋一事,劳民伤财只是他们的借口,触碰了那些沿海大户的利益,恐怕才是真的吧。
“厂公大人,这次想要为仓成讨一个公道的带头人是谁?”肖尘微笑着,轻声问答。
林尚礼一愣:“怎么?你想去对付他们?这个时期是敏感时期,千万不要冲动,若是再给他们留下一个口舌,恐怕皇上都有点压不住了。”
肖尘抿了一口热茶,轻轻的摇摇头:“对付他们?那倒不必,我只是想找出来,他们背后站着的是何许人。杀了仓成,对朝中百官只是一个警示,他们不会不知道其中利害。而今,却是一窝蜂的站了出来,背后不是有人撑腰,就是有人在精心策划。”
“我越是什么也不做,他们越是得逞,我要找出这个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肖尘淡淡的道。
“若是找不出来呢,或者说,他们背后根本没有幕后之人,那我们怎么办?”林尚礼一脸担心的说道。
“若是没有的话,”肖尘的眼睛轻轻一眯,“那他们就是藐视皇权,藐视皇上。我就替皇上再杀一个。”
肖尘的话语很是平静,可林尚礼三人无不从肖尘的话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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