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
“去吧,别耽误了。”狄伦淡淡的说“我先回房休息了,晚安。”
“晚安。”有必他中。
聂火儿扶粟宁回房间,专业的为她处理伤势,整个过程之中,除了关于注意手腕受伤的事情之外,聂火儿一句话不相干的话也没有多说,粟宁也没有多问,大概半个多小时,处理好之后,聂火儿留了一些药给粟宁,交待她怎么使用,然后就离开了。
只是,粟宁没有发现,聂火儿在走出房间的时候,眼中逝过一缕复杂的光芒
粟宁感到很疲惫,简单梳理了一下就睡了,可能是因为太累太累,她很快就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隔壁房间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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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en眼睛红红的看着龙千尘,委屈的说:“千尘,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只是你自从上次去了法国之后,就一直忙着处理公事,这一个多月,也只是前些天跟我通过一次电话,让我争取与狄伦的合作,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我很想见你,所以才会来这里找你,我没有想到”
龙千尘扬起手,打断了karen的话,他冷漠的看着她,用唇语说:“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需要自己的空间,我不喜欢太粘人的女人?”
“我知道,可我真的很想你。”karen快要哭了,龙千尘虽然平时对她忽冷忽热,却未曾像今晚这样对她发脾气,她进来的时候牵他的手,他冷漠的甩开,还用一种尖锐的眼神瞪着她,让她感到很恐慌。
“karen,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成熟懂事的女人,不会给我压力,但是今晚”龙千尘向karen走近一步,幽冷的盯着她“你让我很失望!”
“千尘”
龙千尘用手指轻轻贴着karen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英俊的脸逼近她,漂亮的薄唇优雅的翕动,残忍无声的说:“如果你再这样,我将不能再跟你在一起!”
karen惊愕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karen,心跳得异常的快,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让他不高兴,但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他居然对她说出这句话,难道他想跟她分手?
龙千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决然离开,karen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如同决堤的河岸不停的流,她不明白,真的不是明白,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时候可以将她捧到天上去,那份浓情几乎可以让她的心溶化掉,但是转眼,他又对她如此冷漠绝情,甚至让她措手不及
他到底,对她有没有感情?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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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千尘走出房间,正在走廊里守候的聂火儿立即迎上去,用唇语说:“殿下,我有事要向您禀报。”
龙千尘径直走到另一个房间,聂火儿跟进去,聂冰儿默契的守在外面。
房门关上,龙千尘坐在沙发上,聂火儿按照惯例给他倒了一杯冰酒,然后站在一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禀报:“是关于粟小姐的”
龙千尘冷冷的撇了她一眼,为她的迟疑优柔感到不悦,聂火儿惶恐的低下眼眸,悬着一颗心,轻轻的说:“粟小姐她怀孕了!”
龙千尘正准备喝酒,动作徒然顿住,眼睛骇然睁大,烟灰色的瞳孔散发着慑人心魄的寒光,握着酒杯的手在发抖,他知道那是谁的种,除了帝修罗,不会有别人。
“我替她擦药的时候,无意中触到她的脉博,确定是喜脉。”聂火儿的声音很小,还有些微颤,她跟了龙千尘这么多年,知道他的秉性,他的眼中已经涌现了杀气,随时都有可能发怒。
龙千尘仍然紧握着酒杯,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道阴寒的杀气在其中反复闪烁,许久许久,他突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猛一用力,玻璃酒杯被捏得粉碎,尖锐的碎片扎在他掌心,流出鲜艳的血液,跟残留的酒渍溶在一起,缓缓往下滴落
聂火儿胆颤心惊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眼睛却谨慎的观察着龙千尘的神色,等待他的指示。
等了许久,龙千尘突然抬起眼眸,用沙哑的声音命令:“给帝修罗打电话,邀请他来绿野山庄!”
“是!”聂火儿恭敬领命,心中惶恐,她向来可以领悟他的心思,可是这一次,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不敢多问,只得轻轻的说“如果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