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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宁听见这句话,眉头都皱了起来,泰妮儿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舍不得?难道帝修罗跟她
泰妮儿抿唇一笑,没有正面回答lily的话,而是拿出一个用奢华的金色布缎包裹的东西,当着粟宁的面一点一点掀开
“你干什么?又想下毒是不是?”lily惊慌的盯着那个东西,急切的大喊“来人啊,把她拉下去。”
“是。”侍卫正要上前
泰妮儿已经打开了那个布缎,将一条深蓝色的内-裤提起来,笑颜如花的看着粟宁,娇柔的说:“fair姐姐,这是前天晚上,也就是您昏倒的那个晚上,殿下遗落在圣殿客房的,我已经替他洗干净了,现在拿来还给他!呵呵”粟宁震惊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的愣在那里,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条内库,脑海里回想起那天早上,帝修罗还深情的吻过她,她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的确是穿的这条内-裤,他的内--裤全都是专人订制,那上面的金色条纹独一无二,外面根本买不到
他的内--裤怎么会在泰妮儿手中?那天晚上他怎么会在圣殿的客房睡觉?他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的,从来不在的
那天晚上他到底跟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
粟宁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狂乱,脸色也变也异常吓人
“你这个践人,敢挑拨离间——”lily愤怒的冲过来,挥手就要打泰妮儿。
这一次,泰妮儿没有让她得逞,她狠狠抓住她的手腕,凌厉的怒喝“搞清楚,你不过就是个卑贱的女佣,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说不定,不久之后,我才是你的主人!”
“你”lily气得浑身发抖。
泰妮儿用力推开lily,lily摔倒在地上,脸部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
泰妮儿拿着那条内-裤一步一步走进房间,来到床边,将内--裤放在粟宁身边,顺势抚摸着柔软的床单,感慨万千的说:“这大床真舒服,比圣殿客房的床舒服多了,殿下说,下一次,我们就不睡客房了,睡这里!”
最后那句话,她指着粟宁的鼻子,娇媚轻笑“殿下还真凶猛呢,要得人家好疼,人家是第一次,他也不知道怜惜,从您走后,一直要到天亮”
粟宁恨之入骨的瞪着她,激动得不停的喘息,心电仪发出“嘟嘟”的警报声。
“哟”泰妮儿掩着娇艳的红唇,笑米米的说“fair姐姐,您别生气呀,其实男人嘛,都是这样,让他一辈子对着一个女人,就像吃咸菜一样厌烦,偶尔换换口味很正常的嘛,其实我都不介意与您共侍一夫,您又何必介意呢?而且您的身体这么虚弱,又侍候不了殿下,有我为您分担,您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滚——”粟宁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嘴唇都在发紫。
泰妮儿根本无动于衷,俯下身,缓缓逼近粟宁,笑得十分阴冷:“你叫我滚?该滚的人是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德性,你这张脸就像纸一样白,一个病怏怏的药罐子,男人会喜欢才怪,殿下说,他天天睡在你旁边,闻着你一身的药味,看着你病态的样子就想吐,他喜欢我这种有灵气,有活力的女孩,不是你!他跟你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好胜心,他想赢龙千尘而已!”
“滚,滚————”粟宁歇斯底里的怒吼,双手激动的挥舞想要推开泰妮儿,却扯动了心电仪的线路,旁边桌上的东西掉在地上,发了混乱的声响,她捂着心口不停的喘息,全身都开始抽搐起来。
“你何必这样激动?”泰妮儿仍然不肯罢休“最多我让您做正式,我做小三好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让你过过瘾也好,我不介意的,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命活到殿下娶你的那一天”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冲过来抓着她的衣领“啪啪啪”给了她几个耳光,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出了房间,凛然厉吼:“给我把这个践人关进地牢,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出来,否则格杀勿论!”
“是,亲王!”两个侍卫上前拖走泰妮儿。
泰妮儿的嘴角缓缓流出鲜红的血液,一双褐色的眸子憎恨的瞪着帝啸王,嘴角却勾着阴森森的狞笑,她已经赢了
“粟小姐,粟小姐,快救人啊——”lily惊慌失措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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