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的小头,才刚碰触她紧窄的洞口时,却看见她紧皱着眉头,脸上浮现出痛苦的模样。我不解地问她:“怎么啦?你现在后悔了吗?”
可是她只是红着眼眶,眼角泛泪的说道:“泉哥没什么!我希望你能轻一点因为人家还是第一次”
“啊!什么!难道你还是处女?”由她刚才和我熟练的接吻动作来看,真的很难让我相信,玉欣居然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处女,尤其是社会风气己经这么开放的年代,很多少女在国中或高中时期,就已经偷尝过禁果。
所以在她这个年纪,仍然保有完壁之身的女孩,可说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也因为这样,我反而对眼前的美事,内心产生犹疑,甚至踌躇不前,不敢继续下去,因为我怕,当我真的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后,她会开始缠上我,进而逼着我跟芝璇分手。这种未来可能发生的悲凄结局,可不是我想见到的结果。
正当我想把好不容易送上门来的美肉,忍痛吐出来时,不知是她知道我内心的想法,还是她单纯地只想尝试性爱的滋味,她竟然在我屁股往后退时,用她的双脚缠上我的腰部,双手更按在我的屁股上使力往前推。
而她未曾有缘客清扫的蓬门,也顺势迎了上来。所以当我身体失去平衡的支撑点后,我的身体就自然往下压。
而等到我感觉胯下的分身顶破一层薄膜之后,我的巨龙已经完全插入玉欣的蜜穴,撕开她保存了十九年的处女封条。“好痛呀痛死我了”看着她梨花带泪痛苦的表情,我满怀歉意地道:“啊!玉欣对不起我”
我插入她穴中的巨龙正要抽出,却听她说道:“啊!痛痛泉哥你先别乱动”“但是你”“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你让我静静地体会一下,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感觉!”为了减轻她刚开苞的痛楚,我只好照着她的话,将坚硬的巨龙,停留在只有我进去过的甬道中,爱怜地吸去她脸上的泪珠。
并且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耳垂,以及厚薄适中的香唇,抚慰她百味杂陈的心情,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满足地手口并用,啜吸搓揉着玉欣单掌恰可盈握的椒乳时,我才听她道:“泉哥你现在轻轻的动一下好吗?”
听到她的话,我缓缓地抽出被她紧窄的甬道,不断地挤压排斥的分身,一小寸一小寸地离开她的身体。
但是胯下的龙根才抽出一半,我又听到她喊痛,所以只好小心翼翼地,将粗壮的巨龙,缓慢送进她充满无限弹性的花心里。
浅抽轻送的活塞运动,在顶级豪华的套房中不断地上演着,在我细心呵护的关照下,玉欣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开来。脸颊上的两行清泪也逐渐干涸,只剩下清晰可见的泪痕。
“嗯泉哥这就是做ài的滋味吗,好奇怪喔”随着她檀口发出轻哼,我知道,我在她身上如此卖力的耕耘,终于得到正向的回报。
少女破处时的娇羞,和适应阳物在蜜穴的抽送,两种不同的心态,让玉欣在我胯下婉转承欢时,不时流露出女孩转变成女人的喜悦。
“嗯泉哥你先起来我想要上厕所”由她痛苦中带着舒爽的神情来看,我想她应该到达高潮的临界点。因此,我不但没有照她的话停止抽送的动作。
我反而逐渐加重在她蜜穴里,抽chā的力道和速度,并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欣妹这是快要高潮的感觉,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快感如果你觉得舒服的话,可以尽情叫出来”
难得上到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不知怎么地,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想要调教她的欲望,不过。
为了怕玉欣一时还不能接受比较激烈的调教手段,所以我还是选择用较温和的方式,以循循善诱的方法,展开对她调教的第一步,其实,要一个刚被开苞的女孩,马上发出淫荡的叫床声,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虽然我不断的鼓励她,在她耳边说一大堆肉麻的甜言蜜语,但是没有叫过床的玉欣,始终紧闭着嘴唇,压抑着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甚至她已经体会到,从花心深处传来高潮的美妙滋味时,也只在喉咙深处,发出低声的浅吟,根本听不到令人兴奋的高亢尖叫,让我实在感到气馁。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灵光一闪。于是,我就朝玉欣渗出香汗的粉颈,用力的吸上去。果然这一招“草莓种颈”让玉欣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声:“啊!”听到迟来的美妙天籁高亢叫声,我的内心也跟着兴奋起来,所以,我在收割努力耕耘后的甜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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