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晚有饭局……明天恢复更新。对不起大家,会从后天起恢复两章更新。以上,十二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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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犹豫再三,只得将南洋吴家提亲一事向二人说了。两人待他说完,一时间皆沉默不语。过了半响,那吴遂仲方开口言道:“大人,我觉得这是件好事。”
“喔?何以见得?”
吴遂仲搓一搓手,不顾张伟神色,侃侃而言道:“一者,大人春秋虽盛,到底年岁已长,再不娶正妻,恐全台人心不安。二者,将来南洋攻略,是大人谋划已久的大事。有了吴氏,则得到南洋第一大家族的臂助,其利非小!若是大人不娶,只怕这助力立时就成阻力,反为其害!”
他双目放光,热切地看向张伟,笑道:“听大人说,早年对吴氏也颇有好感,再加上这些好处,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何斌原是沉吟,待听得吴遂仲说完,亦是拍手道:“说的对!志华,这吴氏是该当娶过来。得道多助么!我看,这吴家老爷子想与你联姻,还是看到你将来成就不小。此事非同小可,不光是你的婚姻小事,还与整个南洋大局有关。”
说到此时,止不住笑,向张伟道:“你看你等了这么些年,到底等到个大家闺秀!这吴氏早年我亦见过,长的很是水灵,又很有本事。想来会是你的得力臂助。我说你怎地就是不肯娶妻,却原来是有这个心思。只是你当时怎地不肯说?”
见张伟不答,又凝神细思道:“是了。当时咱们是什么局面?跟大股的海盗没有什么差别。正经大户人家,怎肯将娇小姐许给你这个大海盗。”
正说的高兴,却突然想起一事,向张伟瞠目道:“坏了!我忘了如是了!年前你同我说要娶她,你一下吕宋,我就让家中娘子同她说了。小妮子高兴的不得了,虽然不曾说,但举止神态都是极愿意的。现下你要娶了吴氏,她怎么得了?”
张伟冷哼一声,恨道:“廷斌兄,怪道你娶了一房又一房的,却原来正是有了新人忘旧人的薄幸之徒。”
何斌尴尬一笑,正欲答话。却听那吴遂仲沉声道:“大丈夫娶妻,自然是不能以小儿女情肠来计较。漫说大人对那吴氏倾心,就是不喜欢她,也该当娶了。至于柳氏,出身太过卑微,台湾官场早有啧言。大人若是喜欢,不妨纳做妾室,也就是了。”
张伟一阵心烦,喝斥他道:“难不成你也是这种见识?什么出身?太祖皇后马氏是什么出身?帝王将相,宁有种乎?女人的出身你们到计较起来了!她小小年纪,因家贫流落至那风尘场所,难道是她的错不成!”
吴遂仲遭他喝斥,却是面不改色,仍坚持道:“我自然是不会反对大人。不过大人这些年来以霸道治台,虽是治世,人心却只是畏惧大人,而不是敬爱大人。只怕大人自身一有瑕疵,就易招小人辈在下做乱。大人,这不可不防。”
他正襟危坐,双手放于膝上,双眼直视张伟,虽见张伟脸上怒容渐盛,却仍是不肯放过,只道:“为大人将来计,肯请大人一定要娶吴氏!”
张伟原欲发火斥骂,却见他一袭青布长衫,洗的发白,袖口处几个补丁赫然可见,却仍是舍不得更换。他俸禄原是极厚,只是闲暇得空却仍是四乡乱走,帖钱为乡民治病,又经常接济那些初来台生活困难的辽民。是以别说如何斌一般的富贵模样,便是连普通的台北吏员亦是不如。
也只得叹一口气,向吴遂仲温言答道:“你的心思我明白。只是,你虑事尚有不周全之处。”
他长叹一声,向何吴两人一笑,说道:“想不成这婚事也闹成这般模样。这么着,容我再想一想,可成?”
说罢长身而起,向两人揖让而别,推开何斌书房的雕花楠木房门,一步踏将出去,只觉外面春guang明媚,一时间自失一笑,心道:“娶个老婆都愁成这样,难不成比夺天下更难么?”
却听得何斌在他身后喊道:“先别和如是说,她满心欢喜等你回来,可别在这当口泼她冷水。”
张伟刚松快一些,听他一喊,心中又一沉,回头勉强一笑,向何斌点头应了,方才出府而去。
待上了守在门前的马车,外面已是有不少汉军将军与台北诸衙门的上层官吏守候
,因见张伟出来,各人自是免不了蜂拥而上,向张伟请安问好。
向各人略笑一笑,点头道:“我着实是乏了。今儿不见外客,也不听回事。大家
散了回去,待我歇息过来,自然是要寻大家来的。”
说罢登上马车,命车夫驾车回府,各人正要散去,却的得张伟吩咐道:“张瑞,你骑马跟着过来。”
“是勒。”
张瑞兴奋的答一声,立时策马至张伟车窗旁边,随着车轮转动声辚辚响起,张瑞
与王柱子并骑而行,随着那马车去了。
张鼐与张杰相视一笑,也一同离去,张瑞是他两人的小兄弟,受宠对这两人而言自然是也是好事一桩。只其余汉军将领神情各异,乱纷纷三五成群各自离去。
“张瑞,你看这件事该当如何?”
入得府中,张伟屏退下人,便是连柳如是亦未曾放入房中。因当日为柳如是赎身之时张瑞亦是在场,张伟心中烦闷,突地想起要问一下张瑞的看法,是以将他召入府中,到也不专为信重于他。
手中捧着香片,张伟轻呷一口,因瞟见张瑞局促不安,并不敢说话,便斥道:“
我问你话,你在那边扭扭捏捏的成何体统。这才几天不在我身边,就生了这种怪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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