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在前面放慢马速,不消一会功夫,便自停了下来。
众亲兵纳闷,产时团团围上前去,却见张伟翻身下马,将爱马的马蹄搬将起来,两眼目视,若有所思。
各人见他一脸正经,虽是举止怪异,却是不敢打忧。只是从未见过张伟如此怪象,一时间忍将不住,均暗自发笑,一个个将脸憋的通红,只不敢笑出声来。
却见张伟研究了半天,方拍拍手站起身来,向各人笑道:“你们的马蹄铁,也是从广东那边运来,这都是银子啊!”
王柱子适才跟在张伟身边随侍,到是知道这铁矿石甚是紧张,张伟决意削减民用铁石一事。他满肚皮的不赞同,此时却正是个进言的良机,因趁着张伟话头,开口笑道:“大人一说这话,我到想起来了。这阵子军用铁石太多,民用的已经是不足。咱们的马是军马,又是大人亲兵,这蹄铁自然是照足了给。大人却是不知,现下已有不少农夫的牛马没有蹄铁,都养在家里不敢使用。还有那犁、锄、铲,有不少磨损,寻了铁匠去修补,却是没有铁石。”
他犹豫一下,咽一口唾沫,又道:“下面已经颇有怨言,大人若是还要削减民用铁石,只怕就会怨声载道啦。”
“唔。你说的我都知道。”
见王柱子吃惊地看向自已,张伟噗嗤一笑,指着他道:“憨人!我手底下为我打听台湾内外军民人等消息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别说是这些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便是你王柱子每天不当值时去了哪里,和谁说话,我都一清二楚!”
因见王柱子一脸不信,张伟歪头想了片刻,向他笑道:“五日前,你下了值没有回家。托人和你老娘说,我让你办事。实则,你去了钱小五家,和他们几个玩了半夜的色子,输了两吊钱,是么?”
他话一说完,王柱子如遇雷击,立时吓的瞠目结舌,向着张伟吃吃道:“大人,我只是偶尔去玩一下,并不敢常赌。”
张伟一笑,步态轻松地在王柱子身边转了一圈,见他仍是吓的够戗,因向他笑道
:“你每日跟在我身边,也很是辛苦。你与小五交情深厚,偶尔过去玩一两把,并不为过。小赌怡情,我也不怪你。只是,你需谨记:若有人故意输钱与你,攀你交情,打听我府内消息,你需立刻报我,不可贪财,晓得了么?”
又向身边诸亲卫道:“本来要寻个机会,给你们训话。现下正好,都说与你们知道,一个个都给我记牢了!”
众卫士一齐暴诺:“是,属下们遵命!”
“嗯,如此便好。”
张伟向各人略一点头,指着两名亲兵,令道:“你们两个,这阵子嘀咕,想去汉
军里建功立业,这么有志气,甚好!去寻刘国轩刘爷来,你们以后就编入他的龙
骧卫,先从果尉做起。”
见两人仍是楞征,张伟断喝一声:“还不快去,傻小子们,就快有仗让你们打了!”
见两人匆忙上马,直奔桃园军营而去,张伟一笑上马,引领着亲卫往府邸而回。他不肯明言,身后的众亲卫只是纳闷,这吕宋新定,张伟又断然不会兴兵入内地勤王,辽东一战之后,偷袭之事断不可行,到真的绞尽脑汁,也断然猜不道这位总兵大人,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待刘国轩应召至张伟府邸,却不是被引至正堂,亦非张伟书房,却是被一青衣小僮一直引入张府后园。他穿过抄手游廊,绕过花园假山,却见张伟却正仰躺于假山之后的小亭内,打着折扇观看两个女子下棋。刘国轩不敢细看,只恍惚认出其中有一位正是张伟的正妻柳如是,当下近的身前,躬身向张伟请安道:“末将见过大人。”
又一转身,低头向柳如是道:“末将见过夫人。”
却听得柳如是轻声道:“将军少礼。”
说罢起身向张伟道:“大人要说正事,我和赵敏先下去。”
那刘国轩不敢抬头,只听得一阵衣裙擦地的悉索声,又有一阵香风扑鼻,稍停一会,方听得张伟笑道:“抬头起身,坐在我身边说话。”
刘国轩听他吩咐,这才将头抬起,因见亭内除了几个张伟的贴声亲卫再无旁人,才扭捏着到张伟身边坐下,待他坐定,已是憋了满头的躁汗。张伟因笑道:“天气热,我在后院消暑,得便儿看看她们下棋。”
因向刘国轩让道:“来,吃几片冰镇西瓜,消消暑气!”,又接着叹道:“我现下连下棋的心思和精力也没有了。唯有看着别人下几盘,到也能解解馋。”刘国轩拿过西瓜,轻咬一口,只觉得一阵凉气直逼唇间,心中立时一阵舒爽,因大口咬了几口,立时将那凉气袭人的西瓜啃完。待他连吃几瓣西瓜,已是暑气尽消。
因向张伟笑道:“大人,您是贵人事忙。其实有些事情,可以交给属下们来办,属下们若是办不好,大人您再接手就是。”张伟斜他一眼,将手中折扇一拢,大笑道:“甚好,你这话很是对我的心思。我
日后势必不能事事由自已上前去办,你有这个想法体悟,也不枉我栽培你一场。”
他将身子向刘国轩一凑,在刘国轩耳边轻语道:“我现在就有一件大事,要交给你去办!”
大家新年好,祝大家新一年里诸事如意。大汉结束后我休息了一段时间,所以解禁更新很少,新年时又天天不在家,更是一章未解,这里说句对不起,自今日起会正常解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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