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要做什么?!”他惊慌失措。
奔月没有回答,将他的双手拉高过头箝制住,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他胸前的衣扣。
少爷不会是打算他慌乱地挣扎“少爷,你不要这样于,小洁是吻了我没错,可是吓!”他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
她果然吻了逐日!难怪逐日今天晚上送她回家之后还拖延了三、四个小时才回来,那个该死丫头一定趁机勾引逐日!奔月拉开他身上的衬衫,赫然瞧见他白皙的胸膛上有个醒目的红色抓痕,还隐隐渗出血丝。他残存的理智彻底被妒火焚毁殆尽。
奔月的手轻抚过他胸膛上的抓痕“你们做得还真激烈啊!”妒火烧红了他的眼,他的心在淌血,他那么的在乎、珍爱逐日,因为舍不得让他多忍受一丝痛楚,所以他强忍著身体快要爆炸开来的胀痛,要等他准备好、心甘情愿地和自己结合,结果逐日却背叛了他,拥抱了尉洁!
伤口上传来的刺痛让他瑟缩了一下“少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小洁没有”他也不知道胸口上的抓痕是什么时候造成的,那应该是小洁和他拉扯的时候不小心抓到的吧。
奔月低头吻上他的胸膛,轻舔过那一道红色的抓痕。“如果不是你的道行还浅,复原能力还不够强,我是不是会永远被蒙在鼓里?”
一股战栗陡地贯穿了他“少爷我没有”少爷眼中的悲痛深深地震慑住他。
奔月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拒绝去听他的解释。
任由炽焰般的欲望主导了自己,奔月激切地吻遁了他的胸膛,他的手也贴上他的肌肤爱抚。
“少爷啊”逐日又急又怕,却无力抗拒少爷火热的唇和手在自己身上点燃的欲望火焰,理智有沦陷的危机,他的意识开始涣散。
奔月的手探向他腰际的裤头。
他陡地回过神来“少爷,求求你不要”他惶恐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奔月的箝制,却反倒让奔月原本就已经勃发的欲望益发地失去控制。
他已经压抑不住想要逐日的渴望了。“为什么不要?你也说过喜欢我的,不是吗?难道那全都是用来敷衍我的谎言?所以你才能说完喜欢我之后一转身却拥抱尉洁那丫头?”
“少爷,我和小洁之间真的什么都”
“我不想听。”奔月索性封住他的唇,灵活的舌探进他口中恣意肆虐。
他只能无助地承受著少爷施予他的一切,眼中盈满无言的恳求。他不是不愿意把自己给少爷,只是不希望两人的亲密行为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他原本就害怕畏惧的心更加地惶恐不安。
在愤怒之中的少爷会不会失控伤害他?
奔月别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眼,免得自己又心软。他的手微一使力地将逐日身下的长裤褪去,虽然胸臆中仍充满了愤怒和妒火,但他依旧无法不在乎逐日的感受,只顾宣泄自己的欲望,他放柔了手上的力道,温柔细心地挑起逐日的情欲,今晚他是铁了心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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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奔月就已经醒了,他连忙转头审视仍安安稳稳地睡在自己臂弯中的逐日,心中长久以来的缺角终于补上,完整了。
逐日苍白的双颊上还有红潮残存,裸露在棉被外的颈项和胸口都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红点,那是他留下的印记。
看着那些印记,他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抚过,心中有莫名的满足和幸福。
睡梦中的逐日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探手将逐日搂近,让他的裸背贴着自己的胸膛。
逐日依旧沉沉睡著。
他就这样静静地搂著逐日躺在床上,任由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既不想睡觉也不想起床,静静地享受著拥有全世界的满足和幸福。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十分平静,也终于能冷静地思索逐日和尉洁那个臭丫头的关系,昨晚逐日似乎一直都想要澄清他和尉洁之间没有任何亲密关系,是他被嫉妒冲昏了头,怎么也不肯听他解释。
他和尉洁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奔月的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逐日并没有背叛他,他仍旧是喜欢自己的;忧的是若一切都只是误会,他怎么对得起逐日,他对他做了那些事,他要怎么做才能求得他的原谅呢?
他应该没有让逐日受到太大的伤害吧!他昨晚已经尽力地做足了前戏来挑起他潜藏的欲望和热情,不过毕竟是第一次,逐日的身体会感到些微不适是在所难免的。
昨天晚上,在愤怒和嫉妒的双重刺激下,他不顾一切地要了逐日,他们已经真真切切地属于彼此了,但是逐日醒来之后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他?
他会恨他吗?
奔月陡地一震,心脏部位仿佛挨了一拳,痛楚迅速地迸射开来。他无法想像也不敢想像,若是逐日因此而恨他,他该怎么办?
怀著惶恐忐忑的心,他轻轻地在逐日的背部印下一吻,虔诚地祈求逐日心肠软的特点可以适时发挥作用,原谅他这一次。
可能是因为昨晚太累了,逐日睡得比平时还要晚,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十一点了。
奔月一直看着他,舍不得阖上眼。
“啊”睡过头了。逐日陡地睁开眼,发现窗外已经日正当中,他立即弹坐了起来,几乎是同个时间,一股莫名的、微微的灼痛感从让人羞于启口的私密部位迸射开来。
下一秒他又直挺挺地倒回床上。
“逐日,你没事吧?”一抹盈满关切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昨晚的记忆像潮水般一波波涌向他,他清楚地记得少爷的每一个热情渴望的亲吻、每一个温柔的碰触,记得两具火热的身体密密实实地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的感觉,还有少爷在他体内吓?!
逐日瞬间清醒了,俊美的脸庞先是艳红,而后转为暗红色。
他、他和少爷真的做了!
逐日的脑袋突然糊成一片,完全无法思考运作。
久久听不到回应,奔月担忧地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细细地审视他“很痛吗?弄伤你我很抱歉。”
他始终低垂著视线,一声不吭,滚烫的双颊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我去拿葯来帮你擦。”奔月掀被下了床,不著片缕的身形立即消失。
擦葯!这两个字像一道闷雷狠狠地劈在他头上,他是“那个”地方在痛耶,哪能让少爷帮他擦葯!
虽然不应该看的,不应该摸的、不应该碰的地方昨晚少爷都看过、摸过、碰过了,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他说什么都不会同意让少爷帮他擦葯的。
奔月拿了葯膏回到房间内“来,我帮你擦葯。”
逐日缩成一团躲在棉被里,卷成一颗球,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不、不用了!”
他坐到床沿去“乖,伤口要抹葯才会好得比较快。”
一只手臂从棉被里伸出来“我自己来就好。”
“你真的可以吗?”奔月不放心“还是我来吧。”
“不用、不用、不用”逐日迭声道。他的处境已经够羞窘了,能不能饶了他?
奔月只得把葯膏放进他的掌心,紧紧握住他的手“逐日,你在生我的气吗?”声音里有浓浓的恐惧,他真的担心害怕逐日会恨他、会从此和他断绝关系。
少爷昨天晚上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强迫地得到了他的身体。他是应该生气的,体内那一股隐隐约约的灼痛感也在提醒他,但是少爷声音里的恐惧和不安还是让他心软了。
况且平心而论,昨天晚上的事虽然说是少爷强迫地要了他,但是自始至终少爷都没有使用残暴的手段来逼他就范,反倒是耐心地诱导他、挑起他潜藏在体内的热情和欲望,让他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
逐日的不回应让他的胸口沉闷得几乎快要窒息“你要骂我打我都好,就是不要恨我。”他无法承受。
逐日在被窝里红著脸挤出声音“我我是在生气没错,但是还不到恨的程度。”他从没恨过谁,即便是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生在兵荒马乱的年代,遭遇过许多残酷不人道的对待,他也不曾恨过谁。
恨字对他而言太沉重了。
包何况少爷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少爷那么的爱他、宠他、珍惜他,他也是爱少爷的,他想不出理由恨他。
奔月闻言欣喜地搂住那一团棉被“逐日,谢谢你。”
“少爷,你出去啦。”他还没有办法面对他。
“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赶他走?
“我要去洗澡”还有擦葯。
奔月立即道:“我先去帮你放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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