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星进入房间之后,竟然开始跟林玉娴吟诗作对起来。明宜寒在外面听得心焦不已,她心系案情,根本无心欣赏李流星诗篇的妙处。
林玉娴这位才女,本来对李流星充满着警惕之心,但听到李流星随口吟诵出来的诗篇之后,顿时惊为天人。
李流星在她的琴声中,竟然开始哼唱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林玉娴不由自主地就按照他的旋律弹奏起来,双方竟然配合得非常默契。
张刚也听不懂这些风花雪月,他不时地从窗口向外观望,注意着西菀楼附近经过的行人。
李流星一曲唱罢,笑吟吟地看着林玉娴:“玉娴姑娘好琴艺,配合得太好了。”
林玉娴满眼都是敬佩:“王爷,您这首歌唱得太美了!这是您自己作的诗吗?”
李流星点头:“嗯。”
林玉娴悠然神往:“啊……王爷,您这首诗真是妙极,意境太美了,夕阳山外山,绝了。”
两人自然而然地聊起了诗词,李流星随便把自己在京城所作的诗词吟诵了几首,林玉娴再次震惊。
相谈甚欢,时间过得飞快。
黄昏时,李流星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看到了明宜寒冷着脸的样子,他淡淡地问道:“可观察到什么情况了?”
明宜寒很不高兴地说:“张刚看到萧文昌在附近转悠,然后我就去把他惊走了。”
李流星笑了,向她竖起大拇指:“嗯,做得好。”
明宜寒哼了一声:“王爷,今晚你不会打算住这吧?”
李流星凑近了她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明宜寒顿时睁大了美眸:“好吧,那我先走了。”
李流星回到林玉娴房间之后,笑着说:“玉娴姑娘,我们相谈甚欢,引为知己。所以,今晚我会留下来。”
林玉娴的美眸流转,缓缓点头:“王爷要留下,小女子无力反对,但请王爷发乎情止乎礼。小女子只求你一件事,萧文昌在刺史的任上,为荆州百姓做了不少的好事,还请王爷放过他吧!”
李流星缓缓摇头:“玉娴姑娘,如果站在罪犯个人的角度,每一个罪犯,都有犯法的理由,这天下的罪犯,难道都要放过吗?”
“比如,我实在太饿,就可以去抢别人的粮食?我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杀了他?我恨死你了,就可以掐死你吗?我实在抵挡不了你的诱惑,那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侵犯你吗?”
“这……”林玉娴显然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尴尬一笑。
两人谈了一个下午了,李流星也惊艳于林玉娴的智慧和聪明,而林玉娴也对李流星赞佩不已。到了此时,两人已经达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李流星说:“你放心,我不会像萧文昌对你那样。毕竟,你心里还有萧文昌。”
“我没有!”林玉娴辩解了一句,但底气不足。
李流星笑了:“你已经把萧文昌忘掉了?”
林玉娴用力点头,李流星悠然说道:“那好,今晚,你就好好地服侍本王,让本王舒服了,也许我就会放过你了。”
“这……王爷,不如小女子陪你下盘棋吧?”林玉娴转身来到围棋桌前。
“好吧,我的棋艺不怎么样,就陪你下几盘。”李流星坐到对面,就与她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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