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的投资眼光,他不仅相信浅水清不容易死,同时也知道,就算浅水清完蛋了,惊虹人也很难找他报复,因为他不是惊虹人,他是圣威尔商人。浅水清的失败,充其量让他以后终生都无法再进入惊虹,可一旦成功,却可以让他成为圣威尔最有实力的权商。这一点,他考虑得非常清楚。
国外商人之所以对其他国内的小势力组织总是可以不遗余力地扶持,就是因为这种投资风险性的最大限度规避和回报性的无限增强。
浅水清要想在惊虹生存下去,就需要有盟友的帮助和支持,他几乎不可能在惊虹本土找到可以支持他的人,但在惊虹之外,他却可以找到。在起初,浅水清缺乏足够的胜绩,要想说服他人帮他,依然困难重重,因为投资方需要看到有成功的希望才会愿意下大本钱。
可是打败了惊虹人的三次围剿之后,浅水清的名气大盛,已经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相信浅水清在惊虹的生存能力,如此一来,这个投资目标就拥有了可投资的价值和足够的期望值。
贝里曼是第一个愿意在浅水清身上下注的人,那是因为他不仅有长期利益的考虑,在短期利益上同样需要浅水清的帮助,但他绝不是最后一个在浅水清身上下注的人。当都市联盟的雇佣兵还在满世界找浅水清的脑袋换赏金的时候,浅水清却意识到,这很可能就是他的第二批风险投资人。
与贝里曼相比,雇佣兵并不是最好的投资者,他们缺乏足够的金钱,但他们是武力的持有人,拥有为钱卖命的本色和嗜财如命的贪婪。这就意味着,他们可以通过武力帮助方式在浅水清的身上下注。
浅水清唯一需要他们相信的,就是跟着浅水清过日子,并不是一场必败的战争,恰恰相反,每一场艰苦的战斗,都意味着大量的金钱回报。
政治投资,注定了是要有风险的,敢于为钱玩命的人,相信不会没有一点风险承受能力,因此,在如今这个惊虹乱局方显,浅水清新胜之势大涨之期,向拉尔提出更进一步的,也更明确的合作要求,就是水到渠成之势。
这刻当浅水清说出这句话时,再笨的人也能猜出他话里的含义了,拉尔怔怔地望着浅水清,以审视金钱般的眼神打量着他,他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对着浅水清直看了好久,然后,他才缓缓说道:
“为什么我到今天才发现,如果你刮掉了胡子,其实长得和浅水清非常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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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尔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好运,撞上的竟然就是浅水清本人,可惜得是他有眼无珠,没能杀了浅水清,反而让他成为了自己的老板。
如果可以,其实拉尔更愿意用浅水清的脑袋去换一万两黄金的,那样更省事,回报也快。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不现实的想法。
且不说浅水清手底下有近百战士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就是现在他们自己,也已经跟着浅水清干过多次袭击惊虹军的买卖。一旦让惊虹人知道是这帮雇佣兵干的,只怕钱换不到,脑袋反而得搬家。
拉尔很颓丧,摇头晃脑着叹息,看他的表情仿佛死了爹娘般的痛苦,如果他懂那句名言的话,没准他会这样说:“曾经,有一颗价值万金的脑袋就摆在我的眼前,我没有珍惜。。。。。。”
浅水清无限好笑地看着拉尔,搂着他的肩头安慰他:“我说兄弟,不用难过了,今天你丢失了一万两黄金,明天,却可能有更多的黄金在等着你。跟我干吧,别说你没有回头的余地,就算有,你若放弃了,那也是一种愚蠢。”
拉尔泪眼汪汪地看着浅水清:“我明白,可为什么我看着你还是很想一刀砍掉你的脑袋呢?”
浅水清郁闷无言,这帮都市联盟的佣兵对金钱的痴迷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下一刻,浅水清对拉尔说:“我现在手里就有笔大买卖,有兴趣的话,咱们好好谈谈,事成之后,我告诉你一个目前尚未被人发现的宝藏,那里埋藏了价值不下于一万两黄金的财宝。”
拉尔的兴趣立刻大了起来:“对啊,你可是埋藏财宝的人啊。浅水清,你告诉我,你到底埋了多少钱进去?”
浅水清无奈苦笑:“老实说,我自己都数不清了。那些日子里,我让我的兄弟们拼命抢钱,有一处埋一处,有的多,有的少,直到现在,血风旗还在北部干着此勾当呢。。。。。。他们什么都抢。”
“老子干了!”一听到钱多到浅水清自己都数不清,拉尔大叫起来:“说吧,有什么大买卖?”
浅水清笑道:“那就跟我去东部,铁血镇在东部的时间最长,埋藏的宝贝也最多。从康州开始,我们将创造属于我们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