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问罪。
有些战马被木桩绊倒,连人带马的栽倒之后,被木桩的尖头戳进人和马的肚子中,就此毙命,鲜血染红了战场。楚照良大惊,急忙指挥手下士兵抵抗。但是一支弓弩兵如何能够抵挡一支人数是自己两倍的轻骑兵?契丹的铁骑一个冲锋下来,这一千宋兵就死伤过半。
这支轻骑并没有再迂回过来消灭楚照良的部队,而是快马飞奔飞虎城下,收起长刀,搭上弓箭,朝飞虎城上面的宋军射去。与此同时,第二骑兵联队的两千弓弩手随后跟上来,四万步兵列成四个分阵,在前面弓弩手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徐徐逼近,一边逼近,一边清除路障。
慕容雪航传令,让地堡里的守兵暂时不要攻击,将辽军进攻的主力让到城墙上流风炮的射程之内。虎威炮虽然威力大,射程远,但是炮弹极其缺乏,流风炮射程较近,但是炮弹充足。看到楚照良的部队没有及时退回来,已经被辽军的快速骑兵吃掉,慕容雪航叹口气,静静的观看者辽兵前扑的阵型,赫然传令:“对准辽军的后面,开炮!给我先狠狠的打击辽兵的炮群!”
一百多门虎威炮一齐开火。
轰隆,轰隆,巨响在飞虎城城头响起,红光闪烁之间,一群黑乎乎的炮弹划着优美的曲线飞向辽军。
耶律撒葛诧异地看着天空中的炮弹,“宋军居然有这么猛的火力?”。
靠近飞虎城的几千轻骑人马,他们都停下了脚步,傻愣愣地站着,直到炮弹在身旁炸开,横飞的弹片把他们切成碎肉,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后面的步兵更是混乱,盾牌兵还想用手中的盾牌抵挡住宋军的狂轰乱炸,更多的火炮开始喷洒出仇恨的火焰,炮弹象下饺子似的,纷纷落在辽军的密集队列中,每颗炮弹爆炸都能将几十名辽军放倒在地,虎威炮的效果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更多的炮弹落到驾着炮车前进的辽军队伍,被炸得血肉横飞的辽军,慌忙停下来调整自己的炮口,想与飞虎城宋军展开对射。但是先机已失,炮弹还不等装进去,自己的身体就飞上了天。
纷扬的泥土遮住了阳光,密集横飞的弹片畅快淋漓地钻进脆弱的肉体。上百门流风炮的齐射,使得方圆十余里的地方变成了铁与火的海洋。
幸存的辽军士兵们哭喊着,尖叫着,在这片铁与火的海洋中挣扎奔逃,转眼又被波涛无情地淹没。
“调整射程,分批次发射。”慕容雪航高声命令道。
“地堡的伏兵,马上发动攻击,给我专门打击辽兵的炮群!”慕容雪航继续命令。
火炮的轰鸣声只稍微停顿了一小会儿,便又有一百余枚炮弹砸向正在向外奔逃的辽军头上,冲击波和弹片无情地将他们击倒。随着整齐的口令,百多门流风炮分成三波,狠狠在砸向试图逃出这片火海的辽军。
大辽的铁甲轻骑和身经百战的步兵,好象纸糊的一样,纷纷变成一堆堆破烂的尸骨,耶律撒葛的雄心壮志,也随着这一架架流风炮击碎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耶律撒葛苍白着脸,心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
所有辽军督战官员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惨叫声,爆炸声,无情地敲击在他们心头,一下,又一下,让他们无法呼吸,无法出声。
耶律撒葛迟迟没有下达撤退的命令,他希望奇迹出现,希望宋军的炮火因为炮弹的缺乏哑火。
但是,炮击只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依旧猛烈,不仅如此,宋军的几十个地堡突然间有复苏了战斗力,强弓硬弩外加天女散花雷,给予了辽军致命的打击。这半个时辰但在辽军心里却象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季。
硝烟慢慢地在消散,有幸存的辽军跌跌撞撞地冲过烟雾,向本阵方向逃去,他们或者面目灰黑,或者眼神呆滞,或者满身血迹。这一切都在向别人诉说着他们死里逃生、幸免于难的悲惨遭遇。四千辽军轻骑,全部被歼灭,只有数百头活着的战马,在硝烟中盲目的漫步。
“这些人跑回去也完了。”慕容雪航望着这一切,她深知辽军的军纪,感慨道,看这些人的表现,已经被吓破了胆,他们将永远生活在这次炮击的阴影和恐惧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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