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没有死,老潘捎话回来了!喜欢姐姐的请砸花!
-----------------------------------------------------------这一日,六郎刚刚审问完刚刚受降的冯习和杨泽,对这两个人,六郎有不同的看法,杨泽这个人还算不错,虽然先前也投降了辽军,可他是迫不得已,为了手下的士兵做无谓的牺牲,再有就是自己的上司已经投降,自己就算劈死抵抗也没有意义。而冯习却身为瓦桥关的主将,在完全有能力坚守上十天半月的情况下,居然向辽军投降,六郎有些不痛快。碍于他有立功表现,六郎决定先不动他,只是询问了一些关于辽军攻占瓦桥关后的情况。
得知,瓦桥关北宫战之后,杨家附中那些家人都在战乱中跑散了,辽军还火烧了那座破宅子。
五郎,那个疯傻的哥哥,没有下落,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六郎又听司马紫烟汇报近几天飞虎城南城外的防御体系的修建情况,突然有士兵来报,说抓到一名自称是六将军老丈人的叫花子,本想将其关进大牢,但是又见他谈吐不想叫花子之类,故此带来见大将军。六郎连忙传令将此人带来见自己。
不大工夫,士兵带着一个满脸污垢,浑身破破烂烂的叫花子进来,六郎还没有来得及辨认,那个叫花子却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向前踉跄几步,道:“六郎,我是你潘世伯啊!”
六郎仔细一瞧,才认出这个叫花子就是潘仁美,连忙起身迎接,“潘世伯,你怎么这幅摸样?”
潘仁美道:“一言难尽啊!”
六郎连忙亲手搬过来一张椅子,让潘仁美坐下,又给他端过来一杯热茶,道:“潘世伯,你不要着急,有话慢慢说。”潘仁美喝口水,未曾开口,已经是泪流满面,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令公他……”
六郎叹口气道:“世伯,我都知道了。”
潘仁美道:“令公他英雄一世,就是死也没有向辽人屈膝变节,我与他肝胆相照,本想效仿他,可是身不由己啊,其实你在那土丘之上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你了,那时候我已经被俘。”
六郎诧异道:“原来世伯被辽军生俘了,那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潘仁美道:“被俘之后,看到我是宋军的高级将领,就将我关押起来,等着耶律撒葛伤好之后在行审问,另外我在辽军监牢的时候,似乎还听牢头们说,隔壁牢房中还关押了以为大宋的女将……”
六郎心中一颤,不由脱口说道:“莫非是我是我四姐?”
潘仁美道:“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是不是咏琪,但是听他们议论之中,好像确实是咏琪。”
六郎颤声问:“他们说什么?”
潘仁美叹道:“那几个牢头说,那个大宋女将长得貌美如花,还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女人,晚上找她乐呵乐呵去。”六郎脑袋翁的一声,眼前一黑,摔倒在椅子上,心中默默念叨:“完了,完了,四姐长得那样美丽,辽狗如何能够放过她?”
潘仁美见六郎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道:“贤侄听我说,你先不要担心,据我所知,咏琪不至于遭到那帮辽人的侮辱,因为我还听他们说,那员大宋女将长得虽然漂亮,但是浑身都是伤,光背上就插着七八支雕翎箭,还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活。”
六郎心中更加难过,当初辽军对自己万箭齐发的时候,实四姐用血肉之躯保护了自己毫发无损,她自己却……也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于是颤声问:“潘世伯,我四姐她,她可还活着?”
潘仁美摇摇头道:“后来我一直没有再听说过她的消息……”
这时候,潘凤等人一起赶到,潘凤叫一声爹,就扑倒在潘仁美怀中,父女二人抱头痛哭。
慕容雪航见六郎精神恍惚,就问:“六郎,看到你老岳父平安回来,你怎么还不高兴啊?”
六郎伤心地道:“四姐和潘世伯都被辽军抓了,可是世伯回来了,四姐却还不知道是生是死。”
慕容雪航也跟着一阵难过,问潘仁美:“世伯,你现在不知道咏琪的下落吗?”
潘仁美道:“因为我们是被分开关押,所以我一直没有见过她,只知道她的伤势很重,直到我被人救出来,也没有再听说过咏琪的下落。”
六郎又问:“是谁救了你,世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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