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晨笑着说:“欣姐,今晚随意住哪儿都成,不要刻意给我们留客房,打地铺也成,你们毕竟还要做生意。”
和陈晓晨一起的加上他自己一共七个人,其中有两女生,年龄都在十八九岁上下。
其中一女生环顾了一下休闲吧,然后看着欧阳欣问。
“这里可以住吧?不用麻烦找地住了,这里就很好,沙发一睡,一晚上很快就过去。”
欧阳欣望着一张张还没褪去红潮的脸,就像自己当初带着梦想来到西安,到处碰壁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美好的期望会在现实中被个个现象击碎,也好,先就在休闲吧让他们住一晚。
还没等欧阳欣说话,肖筱就说。
“我们这里的休闲吧整晚营业,你们要是觉得不委屈就暂时住一晚,等明天退房就有客房可以住了。休闲吧几乎每晚都有滞留的客人或者是流浪艺人。”
肖筱说完,陈晓晨立马就说。
“行!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一晚上,出门在外,我们是打算露宿街头的,不然哪儿来那么多钱住宾馆,我们巡游各个城市,想把我们的街舞和我们的音乐让更多人看到。欣姐,不用费心了,能接待我们就万分感激了,真的!”
“陈晓晨,我先问问,你们出来家里都知道吗?”欧阳欣突然想起雷鸣来,马上有些不安的问。
“欣姐,这个你放心,家人的工作都做通了我们才出来的。那个在海南被父亲打的女孩出嫁了,到底让他父亲给卖了,找了个跟他父亲差不多大的男人,出嫁那天我们还专门去为她送行,跳了几个小时的舞,她陪着我们一起跳,此后没再有联系。”陈晓晨急忙打消欧阳欣的顾虑。
“呃,这样就好。都准备好出来吃苦了哈,那好,既然有准备出来吃苦,那么今晚就住在休闲吧。走,我们去回民坊吃饭去,那里是西安的特色小吃。”欧阳欣看一个个不停的喝水,以为都饿坏了,又对肖筱说。
“肖筱,你把商务现代也开着,带上他们,陈晓晨坐我开的车。”
陈晓晨没看见卢伯温就问:“伯温哥呢?怎么没看见他?”
“卢伯温身体有点不舒服,早早睡下了,明天叫他陪你们。”
欧阳欣这么说着给卢伯温打了一个电话,谁知卢伯温翻身起来,很快就下楼来,和街舞小子们打招呼。欧阳欣看着卢伯温笑嘻嘻的,这家伙和着没病啊,那么精神的和海南的朋友说着话。
边说边往楼下走,肖筱早已把车开了过来,五个上了肖筱的车,陈晓晨和另外一个女孩上了卢伯温开的车。
风刮在脸上还真有些寒意,坐在后面的女孩关了车窗,陈晓晨和卢伯温聊着昨日风,仿佛对自己的未来满心希望,但又万分的迷茫。就像树叶子,是一群闻风起舞的男女生,不知道下一站会停在哪里。
回民坊就在钟楼的一边,车刚停下来,空气里传输着牛羊肉的香味,小吃商铺比比皆是,各种各样的面食,饼子,麻什子,炒凉粉,羊肉泡馍,牛肉泡馍,弥漫在空气中是烤肉,“呲啦”的烤肉声,各种卤味,灌汤包,只要你想得到的吃的,基本都能在这条街找到,除了猪肉,回民不吃猪肉。
找了一家相对大一点的饭店,一行人进去,马上就被橱窗内的各色小吃迷得神魂颠倒,迈不动脚步。
围着一张大桌子,街舞小子们争先恐后的坐下,各自向身后的服务生报着喜欢的菜肴,把卢伯温,欧阳欣,肖筱看得眼睛慌乱,不一会儿偌大的桌子摆满了各样吃的,大家毫不推让,都热情高涨的往自己的嘴里猛填,看着真像从集中营刚放出来的难民,如果不看一张张还稚嫩的脸,真就是那样的一种感觉。
欧阳欣突然心头有些酸涩,看着这群男女生,自己独自闯荡的身影仿佛就在他们当中辉映着,那是一段苦涩的日子。早晨一醒来,睁开眼睛的瞬间,塞满脑袋的问题是今天一定要找到一个饭碗,很长一段时间在那种煎熬中度过。
现在看到这群街舞小子,欧阳欣想要做的是,尽量在他们还在西安滞留的时间里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
这或许就是一种感恩吧,欧阳欣暗自在想,感恩于自己度过了那段初来西安的日子,尽管基本是靠自己的毅力支撑着走过来,没有遇到过充满善心的人,也基于那样,欧阳欣才能没趴下,更没有灰溜溜的跑回家扑进父母的幸福窝。
陈晓晨看欧阳欣没怎么吃,满嘴油腻的问。
“欣姐,你怎么不吃?是看我们的吃相吓住了?”
“我不太饿,你们放量吃,别担心,这里的价格还比较实惠。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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