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醒来一起去卧室睡。你睡着了真像个孩子,安静得可爱,连呼吸都很轻。”
欧阳欣想给卢伯温开心的一面,总是说着让人轻松的话,这让卢伯温的心更痛。
“宝贝,别害怕,我很好。看,还能呼吸。”
卢伯温的话一出口,自己都愣愣的,怎么这么说话?这不是更让人揪心了吗?赶紧张大嘴笑开了,想打破刚才自己说的狗屁话。
欧阳欣的泪在卢伯温面前只流进心里,此刻感觉到卢伯温无心的说法,仓促的笑了。
“醒了也像个孩子。”
任妮儿这会儿开门出来,看见欧阳欣和卢伯温在说话。
“你们这是抓紧每分每秒谈情说爱啊?”说完自己赶紧捂住张大的嘴,赶紧说。
“姐,姐夫,我有口无心,刚才说着玩的,咦!这张破嘴!”
惹得欧阳欣和卢伯温笑了,笑容背后是酸涩的难过,任妮儿一句话说道点上了,真话就是让人无法接受,没有拐弯抹角的人性化。
任妮儿张嘴打了个呵欠,自己拿手掌在嘴上拍着,那样子蛮可爱。
就在这时,邓之华穿着欧阳欣的居家服从卫生间走出来,看见客厅站着的任妮儿,欧阳欣和卢伯温。
任妮儿看见邓之华雀跃的蹦跶跑过去,抱住邓之华一个劲欢心。
“姑姑,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都!”
邓之华拍打着任妮儿,笑得开心。
“臭丫头,这嘴抹蜜了?我才不信你会想我?”
任妮儿嘟着嘴,听了姑姑的话一副委屈样,正要反驳,被欧阳欣的话堵住了。
“行了,别拿肉麻当玩笑了。睡觉去!今晚我妈和你睡。”
“呃,知道啦!我先去洗洗,洗洗。”任妮儿一阵风似的飘去了卫生间。
邓之华来到卢伯温跟前,盯着卢伯温,卢伯温早早的叫了声“妈”,一个大男人止不住流出了眼泪。
“伯温,感觉还好吧?别担心,我们都在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
卢伯温孩子气的朝邓之华点点头,尽管心里知道那只是一句安慰,自己的病很快就要面临死亡,死只是一瞬间的事,恐惧的是要等待死亡的到来的时间里备受煎熬,现在只是在维系延长死亡的时间。感动邓之华妈妈大老远的赶来,心里被亲情温暖着。
“妈,辛苦你了!这么远害你跑来,我没事,欣儿照顾得无微不至,以前只是觉得欣儿是个粗枝大叶的女孩,现在才知道我娶了一个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做妻子,贤惠得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欧阳欣剜了卢伯温一眼:“哪有这么肉麻的赞扬的?太腻味了!打住打住。”
卢伯温笑着看着欧阳欣:“欣儿,知道吗?我很幸福!真的!”
“咦!还说,我去找扫把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
邓之华看着女儿女婿,脸上笑着,心里却揪成一团乱麻。
“赶紧去睡觉吧,明天一早还是去医院,我和欣儿伦着去照顾,你会没事的。”
自古劝人没有歹话,卢伯温笑着点头,揭开被子慢慢往卧室走去,整个人的动作看上去极为虚弱。
“好的,妈,晚安。”
“晚安,睡个好觉。”
各自进入房间睡觉,邓之华躺在床上无限的伤感,看到卢伯温那么强壮的身体短期内虚弱得举手投足间都显得疲惫,心里真不是滋味。难道女儿的生活会沿袭自己的命运?
独自生活的苦闷只有夜深人静时候自己知道,对任何人说的都是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可真的感到很孤独。那种孤独是没处发泄的无奈,可当真正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莫名的恐惧。
那种恐惧很实在,和柴米油盐的生活息息相关,烦躁要花费那么多时间打造两个人的生活场景。
面对老苏的爱情,邓之华更喜欢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不期望住在一起。一旦住在一起,这样那样的问题都会浮出水面,真没有精力去承受那些完全可以避免的麻烦。
女儿还这么年轻,女婿的病真不确定能否治好,母女俩的生活真像一团乱麻。
邓之华正在独自乱糟糟的想着,任妮儿推门进来,一下跑上床来,依偎着邓之华。
“姑姑,你来了我真开心。姐姐一个人现在不知道有多难,一边要照顾姐夫,一边还得打理昨日风的生意。以前都没这么忙的,就是那个姐夫的表弟嫉妒肖筱的能力比他强,私自挪用昨日风的营业款。姐夫气得收回财权,把肖筱的财权一并收了回来,这下好了,每天我姐多了一项工作,必须当天收昨日风的营业款,杜绝姐夫那个表弟的监守自盗。你说是不是忙得团团转,我这才给你打电话,我又帮不上忙,不然姐夫那个表弟不定说什么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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