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521|H:255|A:C|U:
]]]送走看戏的人,回到家里正好赶上吃晚饭,江容当着大家的面拆了这些人送过来的礼,有茶叶,有玉镇纸,有墨,有笔,有玉如意,有玉佩,这些江容都批评为不实用,有一套玉的耳环与簪子,有一套金的耳环与簪子,(这是文颜文媛姐妹俩人的),还有一份里面是十两银子,说不知道送什么的好,请自行去买过,江容很是点头。江容把贺礼全给江平,江平表示感谢,并把十两银给江容。江容很是高兴,说应该让这些人每人送十两银的。大家笑死。
次日,江容还没起床就已经收到了文颜送过来的信。洋洋洒洒十九页纸,大意就是昨天的一天如何美妙,吃的东西是多么美味,戏也好看,是一生之中最开心最快乐日子之一。
江容看了来信也很开心。提笔回信说,自己昨天也很开心,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欢迎常来玩。另请姐妹俩把安仔照顾好。
隔了一天,兆庆也派人送厚礼过来,一百两的银票加十匹丝缎,道歉说那天伏击的事是他让人做的,不关其他人的事,只是想吓一下江容,没想到害到大家不能上学,请江容原谅他,好汉做事好汉担,并说当时如果真是要杀人的话,没理由那么多人没伤到江容的毫毛一根。
江容收下礼,回复一个字,呸。
再隔一天,兆庆亲自带着四匹马过来赔礼,江容说,“如果只是吓人,为什么安仔会受伤倒地,如果不是江平出现的话,我就被摔死了。”
兆庆说,“那些人有那么多人,还根本没吓到你,就要被你跑掉,他们怕被责怪没用,所以下手狠了点,至于让安仔伤势如此之重,实属失手,可以赔几匹马给你的。“
江容怒,“如果当时摔死了,你怎么讲话。再有,我才不要你的马呢,我只要我的安仔。”
兆庆就是止不住的道歉。江容根本不理他。后来兆庆也是急了,说,“是我的不是,我做了错事,让你怪我也是活该,真的不关大家的事。大家被我害得不能上学,要不你同明拙师父讲,大家都来上学,我不来好了。”
江容笑了,“原来你根本不是来道歉的,只是大家没得学上,所以怪你,你就是为了让大家上学来道歉的,对吧?”
兆庆横下心来说,“是的。不过我也确实对你不住,我是真心实意的道歉的。要不以后你有什么事,但有差遣,绝不推托。随便你喊我做什么,只要不是造反,我都应下如何?”
江容很是无奈,碰到这种事,以江容的本性,原谅是不可能的,被狗咬了一次,难道还要被狗咬第二次么?但是这个时代,大家一定得觉得江容很无理,兆庆已经道歉,姿势已经很低了,并且旗人,根本不拿底下的人当一回事的,比如说佐领旗下的人丁,就是得称佐领为主子的。地位使然。江容恨得牙痒痒。
没办法,江容只好说,“其实呢,这种事,应该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对,我本来是要以后也伏击你一次,让你生死由天,但是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了。你自己说的,但有差遣,绝不推托。以后你不要忘记。”
兆庆留下四匹马千恩万谢的走了。
没两天明拙就过来同江容说要再开书院。
江容想,文颜的父母果然是很疼她们姐妹二人,明拙以前有讲过,如果江容不肯原谅,是不会收旗人入学的。估计姐妹俩一回家,立刻那边就有寻兆庆讲话。不然,兆庆那人上不上学都无所谓的人,真不至于低声下气到此等程度。
明拙说这次规模就大些,这次还兼顾要科考的学生,请了三个夫子过来教书,并且明拙亲自上阵教人武功,学武的学生还要住宿。
江容问明拙说,“是不是因为前几天分钱了,于是有钱了,所以财大气粗了,然后肯掏银子请夫子授课了?”
明拙毫不脸红的说,“是啊。”
江容问“请夫子多少钱啊?”
明拙说,“山长张老夫子很有名望,书香世家,家学渊源,前朝文忠公后人,为造福乡梓子弟才肯出来的。雇个人专门为夫子打杂跑腿,每年束修两百两银,十石米,六节节敬每节是十两银,管饭,李夫子与马夫子一年是六十两银,五石米,节敬是二两银,管饭。学生每个月考试,头三名奖银二两,还有奖品。”
江容扳着手指头算了下,“你这样啊,一年最少得花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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