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厚的丫头在身边,济兰少爷还能娶到啥正经好人家的闺女。于是就让她叔叔从荆州过来带走了她。怎么这么巧让二位少爷撞上了。二位少爷可千万别被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给缠上了。”
格图肯无奈的说,“在拐角处,怎么突然就有人冲出来。我们也不想的。”
江阿甲看格图肯为难,就问哈坦,“格少爷咱见过,是将军大人家的少爷,同咱们家有通家之谊,这位少爷请问您是?”
哈坦神气的说,“我和济兰叔叔是同族,我们都是舒穆鲁姓的。我刚刚从荆州回来准备秋试。”
江阿甲说,“哟,原来是本家的少爷。这事儿弄得。这女子,万一到二位家中,沾上二位了,那也伤了和气了。这样吧,看在二位少爷的份上,小的就大胆做一回主,就先留在这里吧,我们会给她请大夫,等她好了再让她走。您二位就不用发愁了。要是我们家济兰少爷发脾气扣我银子,二位可得替我说说好话。”
格图肯大喜,递了一锭银子给江阿甲“那就拜托了。我家呢是不方便带一个女子回去,哈坦家也不方便的。出点银子倒还方便。若是不够,你先找济兰少爷垫上,我回头再给送过来。”
江阿甲说,“哟,你真客气。”
哈坦说,“济兰叔叔很豪爽的,这些钱他肯定会出的。”
格图肯说,“你怎么同江容说话一模一样哪。”格图肯回头低低声的同江阿甲说,“帮我转告你家小少爷,我额娘又淘了一件顾纹。问你家少爷几时方便,到时我偷偷的带过来大家欣赏下。”
哈坦说,“你说啥见不得人的话,让我也听听。”
格图肯说,“我说的是光明正大的事,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心里全是见不得人的话。”
两人解决了这个意外,就开始油嘴滑舌的互相打趣起来。
格图肯回家后,立刻把蔷薇花给到将军夫人身边的侍女,让赶快泡茶来,晚上要吃蔷薇花煮的绿豆粥。
将军夫人问格图肯溜出去哪里玩了。
格图肯说去看了丽敏,又同将军夫人讲了哈坦说江容请大家喝酒,居然那俊佳去闹事,那俊佳还指江容与丽敏有染。
将军夫人气得混身发抖,好久才平静下来说,“这畜生不是人来着。好孩子,我还担心对你的名声不好,现在不用担心了,你爱去找那江容去玩就去吧。江容是丽敏同父同母的胞妹,虽然长得不是很象,但是怎么样都看得出来是血亲来着。那俊佳真是一只疯狗。”
格图肯又讲了丽敏关心将军夫人身体的话,说到丽敏一提到将军夫人就失声痛哭。将军夫人评价说,“真是一个傻孩子。”
格图肯又讲丽敏住的院子如何如何。将军夫人知道那个院子是江容的,就饶有兴致的问细节,格图肯一一作答。
母子二人很愉快的聊了很久的天。
吃晚饭时两人又一起兴高彩烈的吃了蔷薇粥。
将军夫人说,“明年她要选秀,只要她没选上,我们家就去提亲去。”
格图肯大喜,“额娘,你说的是江容么?你不嫌她家门第么?丽敏比江容强许多,好多人都不肯提亲,嫌她家门第太低的。”
将军夫人笑道,“傻孩子,你见一次江容就开心一次,额娘还能不知道你的心意么。只要你喜欢,不拘是谁,额娘都去提亲帮你娶进门。”
格图肯心中欢喜不已,恍若梦中。格图肯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喜欢上江容,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思后,就一直患得患失。江容性格刚强,绝不会委曲求全,江容未必喜欢自己。尤其是将军夫人未必肯让格图肯娶江容,江容虽然自己觉得好,但别人未必觉得好,江容家世颇低,江容的父亲是最低级的马甲而已,说不定将军夫人要给自己娶完颜家的女子。一直以来,格图肯不敢向任何人表白一理自己的心思,生怕一表白了,江容再也不肯见自己了,或是,将军夫人再也不肯让去见江容。
格图肯说,“额娘,江容很好的。”
将军夫人柔声说,“过日子,过得舒服,你自己喜欢最重要了。那院子那样布置,也算有情有趣了。咱们家是虽是宗室,却是远房的,不需要有啥出息,老实过日子就行啦。那孩子也不象是有上进心的,同你刚刚好般配。选秀以前不要漏了风声,小心皇家作梗。”
格图肯拼命点头,但觉自己人生如同美梦,从前种种苦痛,原是为了衬托今日之快乐,这一生再无缺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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