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恼怒陈鸿明一整天没找自己,决定他若是今天不来找自己,就再也不见这人了。她心里盼着陈鸿明来找她,可是又想,不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陈鸿明长得也不是顶好看,比朱三差远了。
纠结来纠结去,她又想起陈鸿明的种种好,一时又心软,又觉得不忍心。最后在心里对自己讲,反正陈鸿明来就最好了,不来的话,再说吧。
总算定下了心神后,江容告诉张斌几人收拾衣物,说打算去庄子上去住下,盖好的房子她一直没过去住过,她觉得自己住过的房子有自己的痕迹了才算是自己的房子了。
张斌很不情愿,他喜欢热闹,他不愿意去乡间呆着。不过高士瑞临走时讲过说不准离江容半步的话他时时记在心上,现在江容要去乡下住,他也只好收拾衣物安排众人做事,自己准备去乡间去老实呆着。
近晌午要吃午饭时,陈鸿明来了。
张斌笑着说,“陈少爷再来晚点我们就到庄子上去住了。”
江容白了张斌一眼。
张斌忙说去厨房帮忙去。
陈鸿明坐下来很温柔的问江容,“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江容目无表情的看他一眼,催厨房快点上菜来。
陈鸿明微笑,“是不是怪我昨天没有过来看你。”
江容白了他一眼。
陈鸿明心花怒放的说,“我以后天天都会过来看你的,要是不能过来,也会让下人过来同你讲一声的,我们以后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滴水穿石,这象玫瑰花一样嚣张明艳的女孩子心里终于有了自己,陈鸿明心中感慨万分。
江容审视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相信你。”
陈鸿明柔声问,“是我错啦,我家老爷子昨天一早就拉着我对账,一直到天夜深。急死我了。我今天早晨还去看了下自己的账目,就来晚了。”
江容想起宝珠对自己讲的话,于是直截了当的问,“你究竟是做什么的,你看起来根本不象个雪白单纯的少爷仔。”
陈鸿明听得差点笑出声来,“当然不是,我从小就聪明得很,听话大伙就会夸我,可是不听话就没好脸色看。我这样聪明,自然很早就开始自己做点小买卖了。我的几个书僮,都帮我打点着生意呢,贱买贵卖,老婆本刚赚出来,就碰到了你。”
看陈鸿明一副好幸运的样子,江容觉得很好笑,不过为了面子她还是决定要搬到庄子上去住,她只说想搬到安静点的地方去住,正好素馨花开得很香,天天闻着花香也开心些。
陈鸿明也不劝阻,只是温和的问,“你要搬到哪里去,我知道你有两处庄上可以去的,你能不能就搬到洲头咀去,不要去白鹅塘去啊,那样我还可以天天看你。白鹅塘远了点,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了。现在天气热,等凉快些去白鹅塘也行的。”
被人这样温和的对待,江容心里满满的开心,于是点头说那就去洲头咀吧。
是日下午,江容就搬到洲头咀了,看着乡间满目苍翠,处处听得到鸟声,她觉得乡间生活很是不错,同繁华热闹的广府仅一江之隔,想看热闹随时可以过去。夜晚,坐在江边,阵阵凉风吹来,看着对岸点点灯光极为有趣。
陈鸿明于是天天坐船去看江容,陪着她在乡下四处走动,晚上再坐船回家。
此时已近端午节,虽然农忙,但乡间的农人都在喜笑颜开的盼着端午的到来,节日气氛极为浓烈,处处闻得到煮棕子的香味。
江容不禁想起最初见到陈鸿明就是在舞狮,端午节这里的习俗也是处处都舞狮助乐,她笑着问,“你为什么不去舞狮了,你收了我好多银子。”对自己给出的银子江容永远是耿耿于怀。
陈鸿明嘿嘿笑道,“那些银子我全给你存着呢,我去舞狮就是为了看美人,现在有了你啦,我以后再不去了,除开你要我舞狮我才舞。”
江容被他哄得满心欢喜。
端午这日上午,有不少狮子去卫记舞,自然江容是大方的打赏。
朱三看着银子扔出去心疼得不行,他自动的全换成一坛一坛的酒来计算的,感觉就是几十坛酒扔出去了,他抱怨不已,“小卫,你这么大方,不如我也去舞狮你打赏我好了。”
江容兴高采烈的说,“嘿,你去舞嘛,对了,撒出去的银子不是酒馆的分红,你不用心疼。”朱三是江容赚钱的工具,江容不能刺伤他的心,于是解释与他听,让他不要心疼肉痛。
张满娘在旁边用手轻抚朱三的背,也劝朱三不要心疼,赚钱就是为了花得开心。
朱三忙让张满娘放心,“满子,我知道,赚钱是为了花得开心,可是,我赚钱是为了让你花得开心。我抱怨的是小卫。”
江容哈哈大笑。
在卫记洒了不少银子后,陈鸿明携江容看赛龙舟。
张斌几人紧紧跟着,一是高士瑞吩咐过不可离开半步,尤其是节庆时,二是陈鸿明安排的行程玩得很开心,他们自己去玩也没有这样合理的路线。
张斌沿路看到不少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看得他直吞口水,深恨自己不能去勾搭,一直安慰自己,等高士瑞回来了就万事大吉了。
陈小倩嫁到陆家,生活一切顺利,于是心无旁骛的阿八嫂子在端午节后,正式参与到了卫记酒馆的工作了。
阿八嫂子在褪去了生活的压力后,变得开朗乐观并且说话风趣八卦,本地各家的八卦事体,她了解的比众人都多,于是短短几日,就在卫记酒馆站住了脚,好象她天生就是为了热闹的卫记酒馆存在的。
江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那五可过来唱曲,结果这日阿八嫂子问五可几时过来唱曲,她一直没有机会听到五可唱曲,心中是仰慕不已。
江容纳闷,“你不觉得不方便么,会不会影响女客名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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