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达提起京城喜腊塔怀孕的事,江容对于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泼妇毫无好感,立刻让拖达不要再讲了。但再其他重要的事,拖达也知道得不清不楚,只说是京城的产业要有些变化,具体要等高士瑞过来细说。京城产业的事对江容来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江容就是目前手上的银子都可以舒服过几辈子了。
拖达见江容对这些没兴趣听,也就算了,又告诉江容说德黑礼有个亲戚在这里当差,德黑礼写了信托他有事照顾江容。
江容皱了下眉拒绝了,“没有事就不要去找他吧,现在是卫家小姐在这里开着酒馆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没必要再同旗人扯上关系了。”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就好,何必同麻烦沾上边。
拖达也明白江容的心思,也不说了。
反而次日维河家的絮絮叨叨的讲着滦州那边的琐事,江容同她一问一答的极开心。
高维河两口子一向同江二交好,被倚为左膀右臂,江容以前同维河家的也是颇为亲近。现在处处干旱,地里的收成还有作坊的收成下降不少,虽然大伙都知道,但江二还是不喜欢声张,江二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家作坊的底细,于是请维河家的亲自到广府同江容讲。维河家的自己就管着作坊种着地,自然细细微微的讲得清清楚楚。
江容告诉维河家的不用担心这些,反正前些年赚了的,大家都有积蓄,江容也不例外。
收成不好没事,年成总是有好有坏的,有的年份赚了钱,有的年份不赚钱这是正常的。反正再荒的年,富裕之家应该都能活得下去,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就留些人在家里看着地里,其他人跟船过来广府呆着先,这里总是有得收的。等荒年过完了再回去务农。
江容让她在广府高高兴兴的玩上一两个月了跟下班船回去好了,或是多玩几个月,就当是辛苦这么多年,过来度假好了,等年成好了再去辛苦好了。花销全算在江容头上,然后多带些东西回去送人。
维河家的被江容这样开导,自然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同江容讲庄子上的八卦事来。比如高老头两口子都瘦下去了一点,庄子上又有谁谁谁成亲娶的老婆很是娇气,还有多少人留在家里做事,又有些什么人在高十九的车队里跑车,有多少人进到京城去。高十九还很有心情的把江容的几只狗带到滦州去故地重游了下。
江容听得极是开心,她很长一段时间在那里度过的,虽然她一直是个别扭的孩子,可是那里的人都对她很好。
维河家的一开始还慢慢的操着夹生官话讲,后来讲得开心了,就全是大嗓门的家乡话了。
陈鸿明在吃午饭时,就一直听到维河家的大嗓门在讲话,他听得不太懂,但是看到江容时时哈哈大笑,也觉得这听不懂的话颇有些意思。
放下了心事的维河家的心情大好,既然来了广府,自然立刻要出去看热闹,不多看下,回家怎么同高家庄的人讲呢。于是午饭后太阳正毒的时候,她也不嫌热,抓着张华要张华带他们新过来的一群人去逛街。
张斌机灵,猜都猜得到她会要冒着骄阳去逛街的,于是吃完饭就火速跑掉。如果他在的话,肯定是他带路了。他向来被张氏宠爱,维河家的同他很熟。
张华却老实,吃完饭了还没反应,还傻傻的听着维河家的讲家乡的事,结果就被维河家的抓个正着,他也没办法,只好苦着脸带众人去逛街了。
江容与陈鸿明舒服的半躺在院子里屋檐下阴凉处的圈椅里聊天。
陈鸿明笑着学着维河家的大嗓门,问江容象不象,又讲这样讲话好辛苦。
江容哈哈大笑,“人家讲土话,就是这个口音,讲惯了就不辛苦了,她讲官话很是斯文小声的,可是她觉得好辛苦。”
陈鸿明让江容也讲讲土话来听听,江容偏不肯,两人闹了半天。
当然开开心心的只有陈鸿明,江容心里是纠结不已的。
江容在心里挣扎了很久,决定此时同陈鸿明讲清楚好了,如果陈鸿明不接受,那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江容犹犹豫豫的问陈鸿明,“要是我也这样讲话,你还喜欢我么?”
看着江容渴望得到肯定的眼光,陈鸿明心底很是开心,“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喜欢你的。”不过得到的并不是江容的开怀一笑,江容反而皱了眉头。
陈鸿明忙问江容,“怎么啦,有什么事么,说来听听。”
江容迟疑的问陈鸿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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