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能牢牢的掩盖住这一切的事实。但这个“可能”到底意味着有多大?现在整个上海市已经停止了运转,要在世人面前继续创造一个上海还仍然“健在”的假相需要多么巨大的人力和物力?在这个世界上,有哪个人……或者说有哪个国家拥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就算是如今站在世界强国之首的美国,它能够拥有这种技术和力量吗?
想到这里,乔烈再一次的把目光转向森成。他还是坐在那里,坐在那张圆台面上。只不过这次他不再是呆呆的拿着张纸看,而是在一张图上画着什么。这个神秘,浑身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少年在这场事件中绝对扮演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他所知道的一切,和他所处的这个角色一定可以把这整件事解释的纹理不差!但问题是,他会告诉乔烈吗?
乔烈摇了摇头,他自己也没有信心能够从森成的嘴里套出些什么。既然无法让别人来告诉他,那就只能主动出击,去寻找这一切的理由。
“再想也没用。卫骄,我想去四处看看,顺便散散心,你就不用在陪我了。”乔烈稳步走下台阶。
卫骄也没再继续跟着他,他自己也有一些安全工作要做。就算他万般不愿,也不由得对森成的安全防范制度深感佩服。
乔烈走了几步,忽然转头,脸上露出一丝有些阴阳怪气的神色,说:“卫骄,和那个疯丫头呆在一起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浑身不自在?”
卫骄没想过乔烈突然之间会冒出这样一句话,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说:“不自在?你指哪方面的不自在?”
乔烈低头想了想,说:“嗯……就是一种好像浑身都被束缚住,想动都动不得,好像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制住的感觉。”
“啊?你说这个呀。梦音不一向如此吗?敢闯敢冲,也会把自己的意见强加给别人。稍一不顺心就会付诸武力……”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反正我也说不清啦!你从小和那丫头一起长大,可能早就适应了也说不定。但我总觉得最近的自己有点不对劲!以前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用考虑别人的感受。那种感觉只能用自由来形容!可这几天我总觉得自己处处受制,无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之前总会想一想这么做到底有些什么后果!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锁链把你圈起来一样,动都动不了……你有这种感觉吗?”
“呃……烈,我还是不太清楚你的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该不会是你的伤还未痊愈,所以感觉不太正常吧。这种情况整天都有吗?”
“嗯……也不是整天都有,平时感觉也挺正常,可一旦站在她的旁边就……算了算了!反正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忙你的吧,我也要去散散步,考虑考虑该怎么向外求援的事情了!”
说完,还不等卫骄回答,他一溜烟的跑下了台阶,闪进那密密麻麻的帐篷之中,消失了。只留下卫骄一个人浑浑噩噩,说了那么半天话还是不知道这位老朋友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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