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正因苍双鹤理由听上去无懈可击,才令晏亭愈加的觉得苍双鹤是别有目的的,却并未想到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右手执卷,左手轻抚上面龙图,脑中灵光一闪,那二楼屏风之上也绘着龙腾九鼎,承师阴业门下,多半研习的是奇门异术,自然清楚重瞳子乃帝王之命,思及此,勾唇浅笑道:“莫不是狼子野心!”
晏亭声音很轻,却躲不过苍双鹤的耳,眸光一闪,莞尔浅笑,并不作答,因他心中分明,无论自己出何解释,晏亭皆要偏向自己预先的设想,说多了反倒让自己的目的看上去愈加的不纯,既然晏亭已经应下他的赌约,那他今日的目的便已经达到,实不必多此一举!
半晌,见晏亭抬头注视着台上摆放整齐的四鼎,苍双鹤方又出声道:“鹤已备下几样薄点,愿与上大夫浅尝。”
晏亭猛然抬头对上了苍双鹤浅笑着的脸,脑子里想到的却是上次对饮之后的难受,纤细的手指捏紧苍双鹤赠给她的卷轴,关节微微泛着白,因紧张而瞪大的杏眼左右扑扇着,回忆着方才进府之前想好的对策,再让她逞强吃下苍双鹤那厮的清酒,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苍双鹤玩味的注视着晏亭的举动,半晌轻笑道:“莫不是上大夫家中尚有急事?”
晏亭闻听此言,忙笑道:“先生好眼力,实不瞒先生所言,出门之前,内子……”
说到此处,戛然而止,上次便是搬出了屠幼菱为借口,却是不想情急之下,同一个借口竟一用再用,实在牵强。
晏亭眼含尴尬,苍双鹤却轻笑出口,“有家室之人自是不同,上大夫不必多言!”
如此善解人意,倒是让晏亭有些招架不住,咧嘴尴尬道:“让先生见笑,想必嫂夫人亦是常常如此。”
苍双鹤微微摇头道:“太行虽闭塞,可阴业师叔对太行之外了如指掌,缘何上大夫竟是如此闭目塞听?”
晏亭微愣,天下之势,于阴业口中只是寥寥数语,和晏府中的风起云涌一般无二不曾多做交代——若流云连此基本都过不得,又何以与重瞳子相抗,为师与那天尘老儿相约,只授毕生所学,让你与重瞳子凭一己之力相抗,为师万不会让天尘老儿笑话了去,虽他为重瞳子,可你乃降龙星,为师相信,他定不及你……
‘我乃降龙星,苍双鹤意欲为腾九鼎之龙,定不及我,实不足为惧!’想到此处,竟也心平气和,淡笑出声:“莫非鹤先生入世之前,尊师到把这天下形势同先生耳提面授过?”
见晏亭淡笑相对,苍双鹤微扬起头,依旧吊着眼帘,和缓道:“却原来师叔也是守信之人!”
本以为是反唇相讥的良机,却似乎又在那人平缓的话之后全然变了味道,瞪着眼睛微微抬高手中的卷轴,咬牙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苍双鹤看着晏亭脸上毫不掩饰的怒火,轻笑道:“五鼎秘藏之处只画此一卷,上大夫若是无意间遗失,鹤不会平白再附送一份。”
愕然把执卷之手背于身后,看着苍双鹤脸上更开怀的笑脸,晏亭脸面微微泛起了红,却不想苍双鹤竟不疾不徐的说道:“鹤如今仍孑然一身,实无上大夫好命!”
说罢转身,一手负于身后,缓步行至窗边,用另一手推开,清风一瞬间涌了进来,吹扬了苍双鹤半散着的长发和身上浅紫的衣袍,片刻失神之后,晏亭毫无诚意的出声喊道:“天下女子何其多,以先生之姿容气势,实不必担心孤苦终老!”
心下却是别样想法:娶不上妻,便无有子嗣,如此更妙,省得子子孙孙,贻害人间!
苍双鹤闻听晏亭‘规劝’,莞尔回身,倚窗而立道:“鹤与常人寻妻不尽相同!”
晏亭感觉自己的心口因为苍双鹤的话而突突的连跳不停,这话什么意思,他难道果真同自己所想一般——是个喜欢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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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又算错了时间,这一更又过了12点,打滚痛哭中……
谢谢大家的投票支持,本更为PK2100分加更。
对手指啊对手指,最近码字是超蜗速,常常从早晨6点半到晚上这个时候才写出并不许多的字,还总要思考可是有遗漏的地方,某紫为自己的龟速汗颜……
看来某紫要提前迈进大妈行列,最近似乎有些话痨,掩面鼠窜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