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诚,而是有关觉痴的一切,她都只是想要好好的保护。
“把水挑来我看!”
若苦仔细的看着桶里的水,笑着点了点头,“嗯,从水里看出,这水不是你挑的!”
“啊啊啊,大师,你有跟着我去挑水?”
若苦带着宠溺的揉了揉她柔软的发,“呵呵呵,以你的性子不会那么细致的汲水,这般的细致,定是觉痴帮你汲水的。”
她脸红红的挠头,干干的笑了,“呵呵呵呵……那个,大师你这都能看出来,可真是叫叶子佩服!”
“没有什么好佩服的,万般都是一个心字,你只要用心,那么就没有你不知晓的,你看这桶底没有任何的沙粒,而水桶檐外壁没有任何新的刮痕,那就说明你汲水时,是用水瓢,一瓢一瓢的舀的,而且很细致,以至没有带走泉眼处的一粒沙,舀水的人,心,平如镜!相反这和你的性子是不符合的,你看这水桶壁上哪一道刮痕不是你弄上去的,所以我能断定这水不是你挑的,但是,以你的性子也不是喜欢假手于人,所以定是觉痴跟着你去挑水,念及你身子单薄,才帮你汲水和挑水!”
若苦的话,让叶子先是一阵惊讶的佩服,但天生爱琢磨的她,立即觉得心里亮堂,也意识到若苦说这番话的用意。
那是在告诉她,万事皆要用心,而她却总是喜欢忽略很多细节的东西,从而也错过了很多,此刻,她恍若初醒,若苦的话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了她,让她从心里开始审视自己。
恭敬的走上前,“大师,您传授叶子的不只是厨艺,教给叶子的是一生也取之不竭的财富,要做好一道菜,首先要做好一个人。”
深远的山里,传来了幽静的钟声,敲打在每一次心跳间,扣住心门,沉淀了世俗的尘埃,还给世人一片清明,而若苦也念着胡须,满意的看着说话的叶子,他笑了。
“既然你已经明白,那我就不多说了,今儿老衲想做一碗凉面,你觉得是你动手,还是老衲来动手?”
“呵呵,叶子想大师一边说,一边看叶子动手!大师觉得呢?”
“嗯,很好!”
和面,无非就是用清水将面粉调和,可当叶子要将挑来的泉水倒在面粉里时,却被若苦制止的。
“大师这是为何?”
“凉面要凸出一个凉字,那就少不的清爽二字,你需知,这面要是向你这样调和,做出来后就会显得笨拙而少了清爽。”
叶子皱眉看着他,“那不用水调和,用什么调和呢?”
“你先将需要的水烧开,用开水调和!”
“啊啊啊,那不是面就熟了啊,那还样的面筋斗够么?”
“为何要问,做出来自己尝!”
“哦!”
于是,她半是怀疑的烧了水,将翻滚的水倒入面粉中。
“快速的揉面!”若苦立即提醒她。
若是按照以往调面的方法,那面调出来就是白色的,但是用热水调和出来的面团是浅浅的小麦色,眼看着这面就要和匀,却听见一旁的若苦又提醒她,“加入一木勺淀粉……”
叶子抬头,惊讶道:“啊啊,还要加淀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