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一阵嘶哑难听的声音从那人的口中传出,与他那飘逸脱俗的形象半点也不匹配。甄暮与青闻赤炼却是大吃了一惊,这嘶哑的声音……
“金龙长老!”青闻赤炼在一怔之后,同时向他鞠了一躬。在前天甄暮龙族族长身份在金龙老叟跟前曝光后,金龙老叟便接受了龙族长老这一身份,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从来都被困在木造柜台底下,从木造柜台中探出的龙爪如枯枝一般的金龙老叟,化为人身之后,竟然是这样一幅模样——不过是金龙老叟却也正常,就常往常来屋这奸而又奸的黑店,又有谁会那么大摇大摆的到这闲逛?
金龙老叟却并不理会他们两个,只是盯着甄暮道:“族长,您方才说的是什么?”
方才?
甄暮愣了下,下意识的重复了一次他方才的嘀咕:“看那一身衣服穿的,还有那一头金色长发,可不是金子吗?”话说完,甄暮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您的名字是金子?”
金龙老叟似乎很是不爽的点了点头,又追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名金子的?”
如何知道?
甄暮一脸面瘫,没有说话。事实上,如果不是他金龙老叟的反应如此之大,他是绝不会知道金子是他名字的。而至于这名字的来源……甄暮这时方才想起,这金龙老叟和玄龙却是相互认识的,但是在他的意识里却一直只觉得金龙老叟认识玄龙,不知为何却从未记起,对于他们这两条龙而言,认识应该是相互的,玄龙这家伙应该也知道并且应该对金龙老叟颇为熟悉才对——毕竟他们破壳时是同时诞生的。
正犹豫着是否不要将玄龙在他体内的消息道出,却听得耳边玄龙一喝——
“不许报出吾之名讳!”
声音里透露出几分别扭,其声势之浩大,震得甄暮耳膜生疼,却觉得玄龙那语气不像别的,倒像小孩子闹别扭。
被自己心中所想囧得额头滚出数条黑线,但在跟前还得替玄龙向金龙老叟撒个小谎:“……我只是随口一说。”
“胡说!”金龙老叟眉眼间不爽的感觉越发的浓重了起来:“你的随口一说为何却说‘可不是叫金子’?这说法……你早听别人说过我的名字。”
这……
甄暮的额头有些抽疼,这家伙的反应如此敏锐作甚?
总算他有张僵硬的面瘫脸作为面具,遇上这种时刻,总能替他化险为夷,他只顿了顿,声音平板道:“……老叟,我确实不知,这句话也只是我脱口而出的而已。”
听到他的答话,金龙老叟眉眼间的神色不停的变化,最终还是松下眉头,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算了,你说不知……就不知吧。”
甄暮垂下了眼睑,心知肚明,就金龙老叟的这个语气,他定然还是不会相信的。只是玄龙在他体内一事,连金龙老叟在如此之近的距离都未曾察觉,那今后只要小心一些,总归会让他淡忘掉方才的那句话的。
如此想着,甄暮开始转移话题:“老叟,我们回来了。”
对着金龙老叟所站的方向,甄暮如是说道。可金龙老叟那头,对这句报到却久久没有回应。甄暮也不说话,显然的,这金龙老叟是在不爽方才他的那一系列不知道。
半晌之后,金龙老叟才倚着木造柜台坐下,晃了晃脑袋,舒展了下筋骨,才一脸冷然的道:“我知道你们回来了,这又待如何?”
虽然心中觉得这金龙老叟真是小肚鸡肠,但甄暮仍旧保持住了自己的淡定从容:“封龙台已找到,罪龙一族也已确认行踪,并确认了罪龙一族的忠诚度,仍旧如同千年前一般,可堪大用。”
不管金龙老叟的态度如何,甄暮只管汇报了这两日的收获——其实真正计算起来,应是昨天一日的收获才对。
顿了顿,没等金龙老叟不爽的挑刺,甄暮就接着道:“然则我与青闻赤炼在罪龙族中观看罪龙族大祭时,见到了凤族的挑衅,随后,在大祭完毕之后,凤族的一位单翎凤族对我进行了袭杀。”
原本该是跌宕起伏的剧情,经过他平板没有任何情绪的述说,即便声音再是好听,这会儿也成了干枯无聊的背书。但甄暮说得认真,金龙老叟原本不耐的神色也在听到凤族挑衅之后变色颜色,他瞬时也摆正了神色,看向了守在一旁的青闻赤炼。
“凤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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