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又又想起昨天代莲儿想要打劫自己的事情,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道:“渠帅言重了,我看莲儿妹妹虽然是胡闹一些,但她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分寸的,要不然,昨天我和她之间的误会就不会那么容易消除了。”
代连弄兔“哈哈”一笑,震得四下里一阵刺耳的“嗡嗡”声,说道:“鲁小姐这话说的也是,若不是这样,我早就把她关在府里,不准出门一步了!不过,她昨日能放过你,甚至你动手打了她,她都没有生气,只不过是因为你也是女儿之身,若你是一个男儿呢?那事情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吧?”
鲁又又当然知道代连弄兔所说的是实话,但想起代莲儿那凄婉的眼神,哀求的语调,她又哪能不为代莲儿辩护几句呢:“渠帅这么说,是建立在假设的前提上的,既然事情并没有真的发生,请恕我无法揣测!”
代连弄兔点点头,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来这里之前,莲儿一定是对你叮咛嘱咐了很多遍让你为她说好话的吧?其实,鲁小姐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真的想罚她,若是要罚,昨天晚上就已经罚了,又何必等到今天!我今天向鲁小姐你提起此事,只是想向你诉说一下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的担心而已。”
鲁又又点点头,说道:“渠帅所言,我清楚得很,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渠帅的心情,我能理解。”
代连弄兔摇摇头,说道:“理解又有何用,我如今对她是诸般方法都用尽了,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我真是黔驴技穷了。”
鲁又又连忙安慰道:“渠帅不必这么说,我看脸儿天性纯良,就是贪玩而已,闯不出什么大祸来的!”
代连弄兔摇头苦笑道:“小姐不必安慰我老头子了,若是没有一个人正确引导她的行为,她昨晚会闯出大祸来。我本来是想把她禁足在家中的,但每每想起她死去的娘,心下又不忍心,唉!不过,现在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说不得——”
鲁又又一听,这还了得,你要是真把她禁足了,她肯定以为是我挑拨离间,那她还不得咬死我?我的地图怎么办?我的北上大计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连忙摆手道:“千万不可。渠帅你可知道,这育人之道,最讲求的便是疏导,一味用强硬的办法恐怕只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结果自然是适得其反。所谓‘堵不如疏’,就是这个道理。渠帅刚才不是说脸儿只是缺了一个人正确引导她的行为吗?不如你去找一个人——”
鲁又又忽然住了嘴,因为她忽然发现代连弄兔正用一种很暧mei,很兴奋的眼神望着自己,她心下不由暗暗戒备。
“鲁小姐,你说得真是太对了,”代连弄兔很兴奋地接口说道:“但是,问题是这个疏导她的人又去哪里找呢?鲁小姐,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鲁又又听到这里,哪能还不知道他所谓的请求是什么,但是她又不愿答应,只好装傻问道:“什么请求?”
“我希望鲁小姐能留在莲儿身边,疏导她的日常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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