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之略微思忖了片刻,在晨梦公主以及那些太监宫女目光注视下,开始讲述他原来那个时代一个记忆犹深的楹联故事:“从前,金陵城里有一大户人家,主人姓徐名祖荫,家财万贯又知书达理,可就是家里人丁不旺,娶了三房妻室都未得一男半女,直到娶了第四房小妾才生了一个女儿,取名静仪。虽说是个女孩,可全家大小还是欢喜得不得了,视作掌上明珠。令人称奇的是这女孩儿自小聪慧异常,三岁即能读书过目不忘,四岁便能吟诗作对,尤其是对联句有常人不及的天赋。”
“三岁即能读书过目不忘,四岁便能吟诗作对?这金陵城果真出过如此天才?”晨梦公主惊讶道。
“呃……”萧煜之听得暗暗抹汗,看到几欲当真的晨梦公主,赶紧声明道:“公主殿下,这只是故事,当不得真的,金陵城是否真出过此人草民也不知道。”
“哦,那你继续讲吧。”晨梦公主恍然道。
萧煜之抹了抹额角,然后继续讲道:“有一次,徐祖荫独自在花园中散步,见到满园鲜花争相绽放,不禁触景生情,托口吟出一联:“满堂花醉还多事。”一旁正随丫鬟玩耍的小静仪忽然应声道:“顽石无言最可人!”徐祖荫听了不禁大为惊奇,要知道当时她还不到五岁啊,打这以后,徐祖荫更加宝贝这个女儿,并将琴、棋、书、画悉心相授。”
“满堂花醉还多事,顽石无言最可人。一个五岁孩童能够对出这么工整的楹联,当真是不可思议。”晨梦公主满脸惊讶之色。
晨梦公主的反应萧煜之也来不及顾及,而是继续讲道:“静仪长到十七岁,出落得跟出水芙蓉一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此时远近都知道徐家有一个美若天仙的才女,一时求亲的王公贵族趋之若鹜,几乎踏破了徐家门槛,然而这徐家小姐择婿不求富贵显赫之家,声称只要有人能对出她所出三联,无论老幼她都将嫁与此人。”
“嗯,这徐静仪倒显得够自负的,不管老幼,能对出三联便嫁,如果不是对自身才学很自信,肯定不会出此豪言的。”晨梦公主点评道。
萧煜之看着甚是入戏的晨梦公主,微微一笑,继续讲道:“转眼间,半年过去了,来应征的人当然不少,可还真没有一个人能对出小姐出的三个上联,这倒让徐祖荫伤透了脑筋。”
晨梦公主听到此处,欣然一笑,似乎是为她猜对而高兴,只听萧煜之接着讲道:这一日,有一姓王名宝钥的英俊小生来徐府求见徐小姐,说是从千里之外赶来的。徐祖荫见王宝钥气宇不凡,不由先喜了三分,连忙到后堂与女儿说了,待会出联时切不可太偏太难,以免人家对不上来,错过了良缘。静仪听了口上答应,心下却不以为然,心想:“若无真才实学我还是一样打发他走人!”可等到花厅相见的时候,也不由在心中赞叹,有了几分喜欢。徐小姐娇羞地说道:“公子,请听好了,奴家要出上联了。”宝钥欣然道:“小姐,请!”静仪吟道:“青衫磊落,莫非太白转世?”宝钥听了,明白她是在夸自己,立刻应道:“环佩叮当,原来天女下凡!”
“青衫磊落,莫非太白转世?环佩叮当,原来天女下凡!”晨梦公主细琢着联中意思,拍手说道:“这徐静仪对王宝钥已然有意,想必会成就一番良缘吧!”
萧煜之淡淡一笑,没有理会晨梦公主的猜测,继续讲道:两人心意相通,相视而笑。静仪又吟道:“文章千古好。”宝钥托口道:“仕途一时荣。”一旁的徐祖荫抚掌笑道:“妙,妙极!我看今天就到这里,第三联过两天再对不迟。”说罢吩咐摆宴为宝钥洗尘。接下来的几天,静仪与宝钥终日不是闲庭散步,就是抚琴清谈,两相爱慕,却绝口不提对联之事。最后还是宝钥先提出要小姐再出最后一联,好结良缘。静仪沉吟了一会才说:“这第三联不对也罢!”宝钥道:“这是为何?”静仪先是不答,后禁不住他的一再追问,说道:“先前两联只因家父有言在先,叫我不要为难公子,所以出得简单。这二日来与公子相随,感觉甚是投缘,所以不对也罢。”宝钥年轻气盛,听了这话深以为辱,当下断然道:“小生本为联句求亲而来,岂可因大人与小姐眷顾便负初衷?即请小姐出第三联,小生若对不上来即当告辞回乡,再不敢提提亲之事!”
晨梦公主没想到至此又起风波,不知不觉间已是暗暗紧张起来,听那徐静仪的意思,这第三联只怕不简单啊!
果然,萧煜之接着说道:“静仪见他对自己一腔深情置之不顾,心中气极,也不由恼道:“这可是你说的!”恰巧徐家有一仆人正在用锤子往墙上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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