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我呛咳着,吐出了嘴里最后一口胆汁,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倒了过来,眼前一片都是血红的颜色——这就是坠入地狱的感觉吗?
“主子!你怎么了?”甜甜回来以后就直接发高烧做恶梦一直昏迷不醒,我只好把小桐子喊过来照顾我。而可怜的九福晋,好不容易才在最后幽幽的醒来,却正好撞到了最最“精彩”的一幕,于是便又尖叫一声,陷入了持久的昏迷中——提到这,我不得不佩服九阿哥的心真是铁打的,再怎么着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居然对此眉头都不皱一下。真是到了让我佩服到了不能在佩服的境界。
“我——我没事。”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胃里那股子透骨的恶心感——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不在九阿哥面前丢人,一直面不改色的陪着他把这场戏演到了最后。
到了最后,在场的除了我跟九阿哥,连侩子手都开始声音打颤起来——我难受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吓得小桐子在一旁直打转,犹豫着要不要听从我的警告,瞒着十七不让他知道这件事。
“小桐子,我知道你忠心,不怕你家爷也跟我一样的话,你尽管去说啊!”我看他明显处于游移不定的阶段,只好再加一重威胁——十七阿哥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替我出头的,而他既无实权,位份又低,我不能再连累他了。
“奴才知道了。”小桐子闷闷的说。
“好了,你下去吧,我累了,再睡会,爷回来你记得叫醒我。”
……
刀子沿着眼皮滑下,直切开眉骨,露出里面肌理分明的肌肉,血顺着眼睛一路滑了下来……
“啊!”甜甜的尖叫声渐渐变得嘶哑,慢慢的,除了侩子手,刑房里就站立了我跟九阿哥两个清醒的人。
“怎么样?精彩吗?对于这场戏,格格你可否满意?”九阿哥依然挂着他的恶魔微笑,眼睛在我面前眨啊眨的。
“九爷你大早晨的,把我这么大老远请过来,就是为了看这样不入流的玩意?”我双手紧握成拳,僵硬的挺直脊背,嘴角牵强的勾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呵呵,让格格见笑了,别着急,好戏在后面。”九阿哥微笑着朝侩子手挥挥手,侩子手立刻会意的从头部开始剥皮——屋子里在没有尖叫,只有被施刑者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格格你不用担心,在行刑前我特地要人给他灌了一碗千年人参汤,又给他闻了还魂香,他想去见阎王,没那么容易!”九阿哥的笑容一顿,比九重地狱里的修罗还要狠毒:“敢背叛我,就要有死也死不了的准备!”
我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在九阿哥的面前大口大口的喘出气来——我现在是口边肉,靶中心,唯一能给自己留下的,就只有这一点不屈服的尊严——你不是就要击垮我吗?你就是要吓唬我吗?我绝不可以倒下——就算要倒下,也不能在你的面前!
“呜——呜——”被剥了皮在地上不断抽搐的“肉球”在我面前发出浑浊不清带着血沫的悲鸣声。他的那双完全暴露在外的白色眼珠,由于这过度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凸,凸到就快要掉了下来……
“格格,做了这么多前戏,好戏终于可以开始了。”九阿哥笑着从侩子手手中接过一桶东西,侩子手得到了他的特赦,如获至宝,马上飞也似的告退了。
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的胃猛地一紧缩,如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不敢相信——九阿哥一直拿我自比,我也一直不屑于他,可今日一场戏,我终于是服了——要是比狠,我就算再钻进妈妈的肚子里再重修一次,也比不上他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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