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心头通了过节后,黄金荣笑着站了起来,一把拖住了林桂生向楼上房里走去,边走边低笑着问道:“今天你跳次给我看看?”
“你作死啊!”林桂生小拳头轻轻的砸向了黄金荣,粉脸含着羞,一片薄怒涌上了眉间,却更添了几分颜色……
…………………
黄金荣带着丝满足,搂着林桂生酣然入睡的时候,杜月笙也在沉沉的睡着。孟如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满身的酒气,温柔的用暖暖的热毛巾体贴的给他擦了擦脸,才关了灯,小猫似的蜷缩在了杜月笙的身边。
再次睁开眼睛,太阳已经升的老高的了。孟如君哎呀一声,慌忙坐了起来,身边的杜月笙却已经没了影子。
外边堂屋大厅里响起了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孟如君侧耳听了听,听出了杜月笙的笑声,这才放了心,歪着脑袋哼哼了几下,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
“肇铭,你是说这群人干的啊。”
杜月笙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说的口干舌燥的江肇铭,连忙推了下他面前的茶杯:“喝茶,喝茶!”
江肇铭谢了声,也不客气,大早杜月笙派了人叫了他,马祥生和李福全来这里,就问起了赌场最近不太平的事情。
好不容易,把大概的原因说了清楚。累的慌,真是舌头都打结了。
李福全和马祥生学乖了,不再跳起了枪一掏,刀子一挺,出去就要杀人放火了。杜月笙接二连三的出彩,让他们已经心服口服到了极点了。用李福全的话来说:“娘的,月生哥那是什么脑袋?老子个猪头载在他手里不冤!”
至于马祥生会如何的耻笑猪头当时那副光溜溜的样子,就不必说了,反正最后的结果是两个人鼻青脸肿的坐一起喝酒。
“你是说所有场子都这样?”杜月笙忽然问道。
江肇铭忙放下了手里捧着的茶杯,点了点头:“是啊,月生哥,其实这个事情您不也知道,古来就有个出场子打闷棍的么?只是这拨人手狠了点。人也多,我当时就是要找他们打也是没用啊。您想想,今天打了,他明天来,他又不闹你赌场,他就闹你的赌客。赌场里,出场后是概不负责的,这是江湖的规矩,你说该怎么办?”
“恩。”
杜月笙笑眯眯的点了根香烟,美美的吸了一口,一拍大腿:“这么着吧,你们呢,去场子里看看,我今天找下金荣哥去。”
“好。”三个人站了起来。
江肇铭是个心眼多的人,他看了杜月笙的脸上神色,发现好像他有主意了,于是,又试探着问了:“月生哥,是不是请金荣哥的人出来抓啊?”
“你说巡捕房?”
杜月笙失笑的看着他:“混江湖的拿搅场子的没办法还找巡捕去?传出去我不被人笑掉了大牙?”
“那…..”在周围两个大汉的古怪眼神下,江肇铭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摸了摸脑袋。
看着他那疑惑的眼睛。
杜月笙摇摇头:“这事情好办!我自有办法。我昨天去遇了严老九,今天不去遇下金荣哥?你个蠢货想什么呢?去吧,去吧,等我消息。”
“是。”这下江肇铭也不多嘴了,管他呢,月生哥说了有办法,那就听他的好了。
不过江肇铭的心里还是有了点怀疑。这事情真的这么好办?月生哥他究竟是个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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