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杜月笙开口问道:“何督军在哪个地方?”
“请跟我来,月生哥,啸林哥。请。”带头的连忙转身向前带路去了。
杜月笙恩了声,和张啸林一起走了上去。汽车转到了一边。静静的靠在那里,等了起来。
…………………
同孚里。
“不是说回来的么?”林桂生看着两个姐妹那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又嚷嚷了起来:“哼,这男人一有钱就变坏。肯定也是出去勾搭哪个狐媚子了。”
不怪她心里憋火。今天是共舞台试营业的日子,她自然知道。一直眼巴巴的等着杜月笙回来了,和她讲讲事情。
没想到都散场了,又没个影子了。
沈杏山的老婆还有小姨子两个人,正乖巧的缩在一边,没有吭声,她们也在等着。自从沈杏山出事走了后。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的,满家里的人日子哪里过的下去?
今天下午,一圈子人马撞进了门,李福全一副土匪样子,只唬的刚刚放假来看下姐姐的妹子差点没叫起来。还好随即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和颜悦色的进来了。
女人和女人之间是好交流的。
可是听了是杜月笙的夫人和黄金荣的夫人。两个女子当时又是吓一跳。知道进门这架势不是一般人,却想不到是仇家上门?
没等她们再慌张。
那桂生姐的嘴巴能够把死人说的跳起来发疯,她一开口,拿下两个女子自然不在话下。如君也是苦人儿出身,月英又知道点做人。
两个人再在一边细声细气的说了杜月笙的意思。这才让人家放了心来。想想也是。自己男人已经这样了,人家这么做还能够图个什么?光天化日的接走了自己,总不见得就这么就乱来了吧?
再说了,这样子就是不去行么?那严老九的人现在都是落井下石的货色!于是沈杏山一家就搬了来了。
闲扯了一个晚上了,又吃了饭后,眼看她们等了开始急了,也不由的有点急了。她们也想亲眼看下杜月笙和她们说什么,好心里实在的放了点心下来。
怎么还不回来呢?他去哪里了?
五个女人,全焦急的看着门外。心里都埋怨了起来。
“哼!阿全!去给我问问,月生死到哪里去了。就说,就说家里来人要债了!快去。”林桂生憋不住了,叫来个跟着她好多年了的家人吩咐道。
家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孟如君和沈月英已经低声笑了起来。林桂生眼睛一横,流转间正憋到沈杏山小姨子那弯弯了的眼睛:“算了,你不会骗人的。对了,妹子,你不是会写字么?写的可好?帮姐姐写个条子吧。”
“哎。”那个女学生站了起来,脆生生的答应了声。一边的沈月英连连点头:“对,我们的字月生都认识。你写最好。妹子,来,我给你笔墨。”
写什么呢?
林桂生歪着脑袋,转了半天的眼珠子,忽然一拍桌子:“给我写,即刻还钱!不然鸡犬不留!”
沈杏山的小姨子扑哧一笑,当即提笔,刷刷的一行杀气腾腾却秀气无比的字落在了纸面上。
提起来吹了吹。看干了墨水,林桂生满意的哼了下,折叠了起来放一个信封里,然后塞到了老家人的手里:“去吧,这下行了吧?找到了送他!不说话就走。我跟你说,你这个人,就是太死心眼。哎,去吧,去吧。先去共舞台问问去!等下!”
老家人刚刚要走,忙又停住了。后面林桂生正咬牙切齿的:“去了哪里你先看下,然后偷偷看看,如果在胡来,你就回来告诉我。就不要送信了!知道不?”
“就是!”听了这个话,触动了心思,沈月英和孟如君齐齐的站了起来。
老家人浑身发抖的看着杜月笙家的两头雌虎,和自己的主人,无可奈何的硬着头皮,只好转身出去了。
屋子外边冷风一吹,老人家可怜兮兮的紧紧衣服,低声嘀咕着:“这月生哥家来要债的?以前买水果欠的钱么?还绑票了?半夜三更的就是瞎折腾!男人,男人哪个不出去啊,这世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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